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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自己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样子,祁闻感受到了深深的挫败。
同为男子,为何差别这么大。
祁闻蔫蔫的垂下头。
马蹄哒哒跑着,偶尔有两声陆延挥动马鞭的声儿,却唯独少了祁闻的声音。
一路聒噪的祁闻突然不声不吭,宴以旬察觉出不对劲,试探性地轻唤一声:“祁小世子。”
祁闻萎靡应道:“嗯。”
不对劲,相当不对劲。
宴以旬先入为主,认为祁闻是因为自己强行将他推进马车而愤怒。想想自己方才确实粗鲁了些,一时间有些无措,哑了半天才找到话头。
他僵硬道:“你昨夜睡的可好。”
不提还好,提到昨晚的事祁闻的委屈一下上了心头。加之头疼的越发厉害,祁闻难免烦躁。
他哼了一声别过头:“尚可。”
宴以旬抿了抿下唇:“昨夜是我说话太重了,但是昨天你也不应该去的。”
越想越委屈,宴以旬晾了自己一早上,结果道歉还是如此强硬。
祁闻打断道:“臣卑贱之躯,殿下无需挂怀。况且殿下做什么说什么都是对的,怎么会存在话说的太重的情况。”
称谓又变回了原本,语气有意疏离。
宴以旬何曾哄过人,若不是因为昨夜话说的太重有些自责,今日也不会想着带祁闻出宫。
见祁闻态度一直冷淡宴以旬瞬间来了气,嘴硬怄气道:“我也没有挂怀。”
祁闻只是哦了一声:“既然没有挂怀,那殿下就莫要说一些奇怪的话来戏弄臣了。”
“奇怪的话?”
想道歉的心思一下全无,宴以旬挪了挪位置:“那我便不说话了。”
随后二人坐在马车里一路无话。
直至陆延隔着马车帘子喊道:“殿下,小世子,到了。”
马车停顿,二人弓身掀开帘子迈出马车。
下了马车,祁闻才知晓陆延与宴以旬瞒着他的小秘密。望着牌匾上“祁侯府”三个大字,周遭熟悉的环境让近来的不安感顷刻消弭。
祁闻哑然,原本生的气顷刻消散。
他转头看向宴以旬:“殿下,你怎么突然带我回祁侯府。”
宴以旬只是理了理下摆的衣褶,完全没有搭理祁闻。
哄人倒是把自己哄生气了。
祁闻还想说些什么,但现在实在不是说话的地,只得先闭了嘴。
宴以旬的马车一在门口停下,门口的家丁就动作利索地回府禀报了。此时下了马车,恰好祁侯爷和祁夫人牵着手匆匆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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