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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闻绕过木桌,为宴以旬重新添满茶杯:“你怎么如此渴。”
方才生了龌龊的心思,宴以旬哪敢再看祁闻。此时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正前方,生硬答道:“今日吃咸了。”
咸吗?祁闻回想傍晚的饭菜。
兴许是因为自己今日有些起烧,味觉受到了影响,所以没尝出咸淡。祁闻便没多想。
“那你现在去沐浴,今日我们早些歇息吧。”
宴以旬仍是望着前方:“我睡地上。”
祁闻不解地顺着宴以旬看的方向望去,发现前方正对屋外空无一物,顶多有几片被风吹散的落叶在地上打着圈儿转。
实在搞不懂宴以旬为何要一直盯着前方,祁闻劝道:“地上凉,明日感了风寒可不好。”
宴以旬随便找了个由头:“……我不习惯与别人睡同一张床。”
祁闻一想以宴以旬的冷淡程度,不习惯和别人睡同一张床实属正常,于是不再劝说:“既然如此,那你便睡地上吧。”
他又道:“时候不早了,你现在去沐浴吧,仰秋已经备好热水了。”
“嗯。”只见宴以旬点点头,而后僵硬地撑着桌角站起,拐了个弯要去往浴房。
全程动作僵硬目视前方,就是不看祁闻一眼。
祁闻大为奇怪,挡在宴以旬面前阻挡他的去路:“你这会儿好生奇怪。”?
021.他一定是喜欢我!
正前方就是祁闻,宴以旬只得扭了头看向他处,眼神闪烁:“哪里奇怪。”
这一扭头更不对劲了,自从他沐浴出来后,宴以旬像是有意在躲避他一样。
难道一会儿的功夫兄弟情就破灭了?
祁闻向来憋不住话,直白问:“你一直不愿看我是何故?”
宴以旬只道:“小世子多虑了。”
祁闻不与他废话:“好,那你现在看我。”
宴以旬仍旧不动,僵着背部站立。
祁闻直接上手,强制让宴以旬正视自己:“你就是不敢看我。”
月光打在祁闻的侧颜,衬的祁闻的肤色更为白皙。可白皙的脸颊却红的异常,手心的热度和呼出的气打在自己身上也过于灼热。
宴以旬很快察觉出祁闻的不对劲:“小世子为何脸这般红……”
祁闻放下手:“昨日落水受了凉,没来得及更换衣袍又被大皇子带去白乐坊。今日从早晨就开始发热头晕,一直烧到了现在。”
宴以旬拧眉:“你应当早告诉我的。”
祁闻半打趣道:“可是昨夜你凶我,我今日本是不愿与你讲话的。”
“……是我的错。”宴以旬垂下头:“我去吩咐仰秋熬碗姜汤,喝了暖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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