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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风竹如实汇报了一番学习近况,元德帝边听边点头,汇报期间众人皆是不敢出声。
看样子都很怕元德帝。
祁闻不是第一次见元德帝了,幼时入宫见到总是离得远远的。因为元德帝平日里不苟言笑表情严肃,一派不怒自威。
要说众多皇子里性格模样与元德帝最相像的还属宴以旬,可饶是如此,传闻中最不得宠的皇子仍是宴以旬。
祁闻不知真假,只记得住进皇宫的这些日子里元德帝确实极少召见宴以旬。
众人可怜宴以旬不得宠,只有在皇宫与之相处了一阵子的祁闻明白,宴以旬并不无辜。
他不得宠,极有可能是自己作的。
平日里宴以旬除了请安不会与元德帝多说一句话,连现在元德帝来了宴以旬都在盯着窗外研究那株长势良好的绿竹。
人家父子双向奔赴,他们父子双向远离。
偏偏二人在这种模式下相处甚欢,并乐此不疲。
不过祁闻管不到人家的家务事,很快收回视线。
若是说单独面对元德帝会怂,可现在祁闻夹杂在一干人中间,相当有安全感。
正放空自己专注当个背景板,听汇报的元德帝却突然喊了他一声:“祁闻。”
祁闻一惊,顿时警铃大作:“是。”
元德帝问道:“你这几日在书院学的如何。”
居然是为了问这么个问题,祁闻舒了一口气:“回陛下,安少师和池将军教学有方,过些时日定会有所进步。”
“可有什么不习惯之处?”
“陛下放心,臣很习惯。”
说多错多,祁闻可不想第一天报道就跟着宴清越逃课被抖落出来。
或许是因为祁闻的姐姐是受宠的祁贵妃,元德帝对祁闻总是格外关照:“有什么不习惯的,或是因为来得晚跟不上的,尽管问旬儿。若是旬儿不愿回答,那你就来告诉朕,朕替你教训他。”
多少是有些暖心的,祁闻笑着应道:“谢陛下。”
元德帝满意的点点头,又交代了两句打算离开。正欲绕去马场,却被安风竹拦下脚步:“殿下且慢。”
“下堂课正好是微臣的骑射课,不如陛下留下来看看,顺带检查下他们的成绩如何。”
元德帝应允:“也好,那便一同去马场,你教的骑射课朕向来放心。”
骑射课居然是安风竹!
祁闻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安风竹,他身上清冷淡然的气质怎么都没办法与奔腾的骏马联系在一起。
与此同时,身侧宴以旬的声音再次冷冷传来:“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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