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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远处侍卫正好拖拽着一具尸体回来。
侍卫将丢在众人面前,只见尸体虽然口吐白沫,但是一身黑衣完好无损,明显没有打斗的痕迹。
元德帝抬眼无声询问侍卫。
侍卫跪地禀报:“皇上,此人方才在马场周围鬼祟,本想活捉,可抓到的时候他立即咬破了舌下毒囊,现在……已经死了。”
显然,此人是死士。
元德帝眉头拧成了川字:“去查,一层一层查,尽快查清楚到底是谁要杀世子。”
人已经死无对证,到底是谁要杀祁闻不是一时半会能查出结果的。
课是没办法继续上了,遂皇上解散了众人,让太医带着祁闻先回宫。
太监抬着轿子将人移回了宫,太医紧急为祁闻号脉。
宴以旬在一旁焦急等待,紧张地问:“你现在觉得如何。”
祁闻歪头凝眸:“觉得浑身都疼。”
宴以旬一听浑身都疼那还得了,急得连连摇晃太医:“太医你快给他看看,他说他浑身都疼,是不是伤到了什么要命处。”
又急得问祁闻:“你有没有具体一点儿是哪疼。”
祁闻内心大为感动,心想这种时候他的好兄弟竟然对自己如此上心。
于是他想缓和下紧张的气氛,做抬手的动作。抬了一半故意装作很疼,发出嘶的气音。
听到这声宴以旬急忙坐下,牵起祁闻未能抬起的那边手:“要是太疼不想说话的话就算了。”
祁闻捏了捏宴以旬的手指:“殿下,我腰疼。”
“腰疼?”
宴以旬赶忙小心翼翼地揉了揉祁闻腰部:“除了腰疼,还有哪儿。”
“还有背疼,屁股疼。主要还是心疼,疼的难受。”祁闻指了指心口处,添油加醋:“太疼了,我喘不上气。”
宴以旬大惊,心底直打鼓:“你背部着地,怎会心疼?!是不是摔的时候伤了哪儿连到了心脏。”
太医也很是诧异:“世子可否多描述些。”
缓和了这么久祁闻情况有所好转,虽然语气仍然有气无力。他打趣道:“因为殿下在马场答应我要抱着我回来,结果却让人抬轿子运我回来。殿下言而无信,让我好生伤心,所以心疼。”
闻言宴以旬表情空白了三秒,张了张唇不知道说什么。
他长长舒了一口气,随后隔着衣物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祁闻腰部。
“嘶。”祁闻倒吸了一口凉气,捂着腰部呜咽:“殿下,你突然掐我作甚。”
宴以旬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祁闻:“祁小世子现在还能开玩笑,想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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