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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延以为祁闻想家了情绪低落,正准备开口安慰,就听祁闻说:“就像那闹市灯火阑珊,却没有一处是我的归宿。那么多的灯火,又有哪盏是为我而亮呢?”
陆延:……
原来就是想出去玩了。
安慰的话卡在嘴里,陆延生生咽下,果断选择无视祁闻。
见陆延一直不说话,祁闻叹了口气:“已经过了三日了,在景阳宫再关下去,我觉得我快疯了。”
“也不知道辛阳宫的陈公公头发有没有长出来,汉穆宫的李嬷嬷最近脾气是不是好了点,咸临宫的吴侍卫有没有将门口的花养死……”
祁闻唉声长叹。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正沉溺于出不去的悲伤中,陆延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世子。”
陆延指了指门外,一道欣长的身影正缓步一瘸一拐地朝他们走来。
天色昏暗下祁闻分辨不清是谁,待那人稍微走近些,月光打在了侧颜上祁闻才得以看清。
宴以旬!
宴以旬此时脸上挂着星星点点的血渍,捂着腰部吃力走来。而他腰间的里衣衣裳已然破碎,浸透沾染血液的边缘泛着暗红!
祁闻瞳孔骤然紧缩,立即起身匆忙向宴以旬跑去。
宴以旬目光涣散,甚至看到祁闻朝他跑来都没反应,恍惚了一会儿认清来人:“世子……”
“宴以旬!”祁闻上前扶住宴以旬,急得顾不上用敬语:“你怎么会受如此重的伤?!”
“我马上去喊太医,你先忍一会……”
宴以旬咬了咬下唇,冷静打断道:“先回屋,不要喊太医。”
祁闻察觉出不对劲,一边搀扶着宴以旬往房内走去,一边交代陆延道:“你且先在门外等着,没有命令不许让任何人进来。”
陆延点点头:“是。”
二人跌跌撞撞地进入屋内,祁闻搀扶着宴以旬在床上坐下。
借着烛光祁闻更直观的看到宴以旬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他腰间有道较深的口子,不停地在往外渗血。
宴以旬疼得额头直冒冷汗,但他的面上却不为所动,仿佛受伤的不是他一样。
“世子。”宴以旬轻轻靠了靠桌角,唇色惨白:“今日受伤之事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祁闻即刻反应过来,面色凝重:“殿下,我来帮你包扎吧。”
“你会包扎伤口?”宴以旬一愣:“那劳烦世子了。”
祁闻起身去屋外打了一盆清水,又寻来了干净的布条放置在宴以旬面前。
宴以旬配合脱去碍事的外袍,祁闻细细清理了一遍伤口周边的血污后,在柜子上寻到一瓶巴掌大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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