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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所求,定然是与权利地位有关了。?
029.羡慕到想占为己有
说多错多,关于这方面的向来不能多语。
想了想,住持只道:“事缓则圆。”
宴以旬心里明白,低低道了声谢。
最后轮到宴昭。
待宴昭抽出签子祁闻正好奇地想凑近看看,宴昭却是看了一遍慌忙收起纸条。
祁闻看了个空,宴昭的反常让他很是费解:“你不找住持解签吗。”
宴昭耸耸肩,摆出一贯的嬉皮笑脸:“我的不是什么好签,解了说不定就应验了,不如不解。”
宴昭的举止表现略显怪异,但毕竟是宴昭自己的事,他不想说祁闻也不好多问。
几人起身谢过住持,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调笑音:“这么巧,大家都在呢。”
众人转身看去,门口站着宴清越与他的随从。
祁闻与宴以旬心知肚明,宴清越不怀好意且手段狠辣,遇到最好能避则避。
除了尚清道了声好,其他几人皆是神色淡漠。偏偏宴清越看不懂人脸色似的,非但不离开,还硬要在几人眼前晃。
宴清越摇着扇子绕着众人走了一圈:“怎么这么多人,也不喊上本王呢。”
宴以旬霎时沉下脸:“你跟踪我们。”
“二弟说的哪里话,偌大的西禅寺,只有你们能来了?”宴清越笑得阴鸷,绕到祁闻身侧停下。他语气亲昵,仿佛与祁闻是多年不见的老友:“世子对本王如此冷淡,本王可要伤心了。”
祁闻不悦的往宴以旬身边撤了撤。
自打知道大皇子要自己的命后,再次见到他便丛生一种自心底发寒的惊悚感。
就像是缠绕周遭的毒蛇,黏腻在你身上伺机要你的命。
宴以旬神色一凛,下意识将祁闻揽在身后:“他与你不熟。”
“没想到啊。”宴清越闻言一愣,而后低低嗤笑一声:“你倒是护犊子。”
“说什么感情不和,依本王看,你们感情好的很。这般好的感情,本王可是羡慕的很啊。”
“羡慕到……本王都想占为己有呢。”
最后一句令祁闻直直打了个冷颤。
一开始与大皇子相处他还保持于正常的礼数,到现在越发癫狂。祁闻不禁心骂一句有病。
宴以旬不欲与之多语,甩了一句恕不奉陪后就带着祁闻出了偏殿。
“荣王殿下,我们……”尚清不懂几名皇子之间的纠葛,见此情形刚开口要解释来西禅寺的缘由,却被宴昭拉拽着出了偏殿。
偏殿陡然冷清,宴清越站立在偏殿中央的背影显得异常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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