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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呤蹙眉:“你与幼时相差太大了。”
“大家都在变,池将军又何尝不是呢。”宴清越不以为然,嘴角勾出淡薄的笑意,垂眸看向宴昭怀里的祁闻:“我记得池将军以前也不爱多管闲事的,今日倒很乐于助人。”
“世子的事不算闲事,我也管定了。”池呤秀气的眉头深锁,仰头与宴清越对视:“今日恕呤儿无法奉陪了。”
宴清越见池呤想走,突然喊:“对了池将军。”
“何事。”
宴清越眯了眯眼弯眸:“五弟也到了该纳妃的年纪吧?本王看你们二人如此默契,不如让本王去向父皇求个赐婚。”
求赐婚?!
池呤默了默,不知宴清越打的什么算盘,居然想去求皇上赐婚:“呤儿的终身大事与荣王殿下无关吧。”
她侧头对扶着祁闻的宴昭说:“五殿下,带上世子,我们回皇宫。”
宴昭点点头,稍一侧身横抱起祁闻。
随从见几人想走,就要冲上去拦住,结果宴清越伸出手制止。
宴清越语气平淡:“别追了,让他们走吧。”
他注视着几人的背影,久久伫立在原地:“池将军手握兵权,与她闹翻没有好处,况且日后还需要她。”
“祁闻……”宴清越痴痴的望向门外喃喃自语。
他的指腹轻捻,抚摸过祁闻面庞的指尖仿佛还残留着方才的余温:“以后我们来日方长。”
“越是得不到……本王就越心痒了呢。”
*
马车上
池呤在位置上垫了几层绒毛,小心翼翼地将祁闻挪上去,让他半靠在宴昭身上。
宴昭不敢动弹,生怕挪一下牵扯到祁闻伤口。
池呤拿出手帕细细擦拭祁闻脸上的水珠,不禁面露心疼:“宴清越这是第几次了动宴以旬身边的人了。”
“太监宫女……有不下三五次了吧。”
三五次,是什么概念。
宴昭连呼吸都不敢过重,生怕起伏的腹部会挪了祁闻的位置:“没想到这次连祁侯府的世子都敢动。”
池呤手帕落在祁闻脖颈的鞭痕,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宴清越随从的每一鞭子都精准无误的避开了脸部。
脸部确实无恙,可其他地方的伤痕骇目惊心。
池呤啧了一声,仔细避开伤口擦拭边缘血渍:“他真是越发疯了。”
池呤又想起:“你说的另一位同行的姑娘呢,安置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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