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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闻的眼角嫣红,眸子弯成了月牙:“哥哥说的这些,可莫要忘了。若是今日寻我开心,他日便忘了去,可真是让我平白伤了心。”
宴以旬彻底不说话了。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祁闻怕闹过了火,一偏头侧目:“既然殿下赠了我木梳,那替我梳发可好?”
“你今日都要睡了,梳发作甚。”
“我就要梳的整整齐齐的睡。”祁闻唇色寡淡,面色苍白:“殿下不愿吗?”
伤痛折腾下整个人显得尤为孱弱,任谁见了也不忍心拒绝。宴以旬无奈妥协道:“那你坐起身吧。”
祁闻心满意足地爬起。
奈何只是稍稍一动,伤口撕裂的疼痛猛的袭来,祁闻咬咬牙勉强直起身子。他平视前方,心里直犯怵。
生怕惹得宴以旬担心,祁闻面上不显:“你梳吧。”
长发如绸缎般顺滑,浓密细软,沿着肩头披下如墨水倾泻。
连头发丝都是好看的,宴以旬不禁感叹。
宴以旬梳发的动作极轻,轻到仿佛怕碰掉祁闻一根头发丝,像是在对待一件心爱的珍品。
木梳顺着发丝往下梳,祁闻略感惬意,放松的闭上眼。
宴以旬看似随口一问:“你今日回去时与宴昭去了哪里,怎么会中途下马车?”
祁闻闭目开口:“今日本是直接正常回宫的,结果路上偶遇登徒子要强抢民女,便出了个面将人救了下来。”
强抢民女……
回宫路上凑巧遇上这种事,祁闻又是在与那名女子单独相处时被掳,宴以旬难免对女子的身份产生疑心。
“那名女子是何处人,何种身份?”
“说是淮北人,是一名雅妓。”
“你是说雅妓……”宴以旬抚发的手一顿,很快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往下梳:“宴昭可有作何反应?”
祁闻回想当时的情景,宴昭对几名登徒子的下手格外重,招招致命:“五殿下看起来愤怒非常,兴许是因为嫉恶如仇。”
愤怒非常……宴以旬睫毛低垂。
祁闻扭了扭脖子,感叹道:“别看五殿下平日与我们说说笑笑的,没想到他打起人来下手会如此狠,而且架势一点也不输你。”
宴以旬听及此忽的轻笑一声。
祁闻疑惑:“你笑什么?”
宴以旬声音低沉:“他平日里不太正经,我们说什么听什么的,所以给你造成的误解。”
“总是妥协的小孩,其实杀伐果断。”
祁闻一愣,有所思虑。
“对了。”祁闻突然想起:“今日之事还请殿下不要让我家里人知道。”
“大皇子的事情我想殿下自有分寸和对策,若是让我家里人知道了恐怕他们会平白担心,也会扰了殿下的计划。”
宴以旬随之停下动作,愧疚道:“宴清越变得太多了,我也猜不透他到底想干嘛,没想到他现在连你都敢动。”
说着宴以旬狭眸闪过一丝狠厉:“如今走到这一步,我定然不会让他顺利夺得皇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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