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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呤,宴以旬,连带着安风竹也来了,整整齐齐的站做了一排。
而他与宴昭,此时正紧紧相拥,两个大男人好不腻歪。祁闻一个尴尬,立马就要推开宴昭。
两个大男人贴在一起像什么话!
宴昭没有祁闻那么大反应,而是先收起了香囊。随后略带慵懒地直起身子,好似若无其事松开搂抱祁闻的手。
他起身走近众人,重新拾回吊儿郎当的样子:“尚清公主也来啦,几日不见,公主越发漂亮了。”
“实不相瞒,自那日一别,我可是十分想念公主。”宴昭狗皮膏药似的黏上公主:“斗胆一猜,今日公主是特地来看我的吧。”
尚清被逗乐了:“那你确实有够斗胆的。”
池呤早习惯了宴昭这幅样子,懒得和他搭腔。直接看向祁闻,关切询问道:“世子身体恢复的如何。”
祁闻正要回答,不想宴以旬突然抢先一步冷冰冰的答道:“恢复的挺好,已经能和人拥抱了。”
拥抱被众人撞见,祁闻莫名心虚。
想着宴昭应该是不愿让大家知道他的悲痛,遂祁闻并无解释,无视宴以旬答道:“已经能正常动弹了。”
见祁闻无视自己,宴以旬更气了。不依不饶地幽幽接道:“估摸着不止能正常动弹。”
宴以旬话里莫名有些阴阳怪气的架势,祁闻讪讪一笑,往宴昭身后撤了一步:“没事的,阎王都得夸我好身体呢。”
闻言宴以旬忽的冷笑一声:“确实,到时候骨灰盒子我一定给世子买顶好的。”
祁闻:……??
怎么感觉我的好兄弟好像今天一直在怼我?
祁闻尴尬地转移话题:“今日来了这么多人啊。”
安风竹仍旧保持他那副清冷模样:“世子因为受伤落了功课,我想着过来帮世子补上。”
“至于池将军和尚清公主……”
安风竹斜睨一眼二人,前者冷淡抱胸,后者活泼好动。
听到自己名字,尚请立马勾上宴以旬胳膊,亲昵地想要靠在他肩头。宴以旬眉心微动,迅速往旁边撤了一步远离她,让尚清捞了个空。
尚清也不恼,笑嘻嘻道:“我自然是跟着我旬哥哥来的啦!”
祁闻翻了一个大白眼。
几日不知道宴以旬去向而已,尚清旬哥哥都叫上了。
尚清来景阳宫是黏着宴以旬来的,这说得过去,可池呤这个大忙人平日上完课还兼顾着训练新兵,今日百忙之中特地抽空从军中跑来探望祁闻,属实有点说不过去了。
池呤侧了侧脸,给出的解释是:“安少师今日来上课,我也想旁听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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