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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茫茫的飘雪落地,大片大片堆积。寒冷刺骨的雪地中,祁闻是唯一一抹艳色。
真是一点儿也没变。
安风竹极力克制住想将祁闻拥入怀中的想法,诉说无声思念。
“安少师?”祁闻见安风竹沉默不语,捧着糯米糕低低唤了一声。
“世子不记得也没事。”安风竹被喊回了神,回神后并不解释,只是弯了弯眸子。
……不记得?祁闻呆愣原地。
难不成自己与安少师以前是认识的?
看安风竹对自己很是了解,那自己与他应当是熟识。若是以前熟识的还忘记,那真真是相当没礼貌了。祁闻心里暗骂自己的脑子,绞尽脑汁回想。
安风竹宠溺地揉了揉祁闻脑袋:“天色不早了,世子明日还要启程去淮北,早些准备好歇息吧。”
突如其来的宠溺动作引得祁闻一滞,他一时觉得安风竹此时神情与平日面对别人的清冷拘谨模样大不相同,似乎有刹那的冰雪消融。
最后安风竹停顿一息,凝眸看祁闻:“世子,我等你回来。”
祁闻知晓安风竹在担心他,轻笑答应:“好。”
安风竹微微颔首,而后转身。
待安风竹一转身,又恢复了往日那般疏离清冷,对谁都是那副样子。
祁闻略感疑惑。
安风竹身上有种文人惯有的傲骨,对大多数事情都持漠视态度,可对自己却好像格外不同。
不知是否是错觉,祁闻捏了捏手中的糯米糕,心底暖意腾升。
*
是夜,祁闻收拾好明天要带的衣物,想着去宴以旬屋里看看他收拾的如何。
绕过长廊,祁闻轻轻扣了扣门:“殿下,你在吗。”
叫了一声没有人应,祁闻又扣了两下:“殿下。”
“殿……”
叫到第三声时,宴以旬终于冷着脸打开房门。
他紧抿着唇,绷着面部表情:“世子找我有何事吗。”
银白的月光打在宴以旬侧脸,衬得他的神情更加淡漠疏离,祁闻只觉得周围的气温都骤然下降。
宴以旬的语气冷淡到极致,祁闻立刻察觉出宴以旬心情不太好。
这是怎么了?明明下午还好好的。
祁闻脑袋一转,推着宴以旬进了屋内,并反手阖上了门。
宴以旬任凭祁闻将自己推进了屋,板着脸坐下,重复道:“世子找我有何事吗。”
祁闻乐呵呵地在宴以旬身侧落座,殷勤地为宴以旬添了一杯茶:“我就是来看看殿下你收拾完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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