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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听着连绵雨声,祁闻心里浮起一丝莫名不安。
太多未知了。
此行是否能平安回京,淮北的疫情严重到什么程度……
思绪纷杂间,祁闻忽觉肩膀上一重,肩头落了一件披风。
随后脖间一热,手的主人臂弯绕过祁闻。他轻轻勾起披风两头的丝线系在祁闻前胸,远远一瞧祁闻俨然是伏在他胸口的动作。
祁闻扭头望去,宴以旬系好披风后迅速收回手,神色如旧:“别着凉了。”
祁闻低头看胸口系好的丝带,一时间有些怔愣,而后抬起头凝眸直视宴以旬。
兴许是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宴以旬又欲盖弥彰地补充道:“我可不是在关心你。若是你着凉了,到时候去了淮北还得顾着你。”
祁闻什么都没说,宴以旬自顾自地说了一大堆,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嘴上这么说着,宴以旬还是下意识替祁闻拢了拢披风。
祁闻被这小动作逗乐了,宴以旬什么都好,就是嘴硬。像极了每次自己犯了错还替自己兜着的爹爹,嘴上骂自己,替自己背起锅来一点都不含糊。
祁闻眨了眨眼,笑道:“谢殿下关心。”
“哦不。”祁闻转念一想,故意学着尚清的称呼道:“应该说谢旬哥哥关心。”
这声旬哥哥叫的宴以旬浑身一个激灵,本想着再回应几句,可想到池呤还在旁边,宴以旬赶紧掐断话题。
他催促道:“路程还远,你快些睡一会吧。”
“好,我睡。”祁闻勾了勾宴以旬胳膊:“都听旬哥哥的。”
池呤平日极少见宴以旬这幅模样,见二人如此,笑问:“你们平时都是这么相处的吗?”
祁闻骄傲的扬了扬下巴:“那是,旬哥哥最好了。”
“胡闹。”
没完没了了还。
宴以旬看似嫌弃地甩开祁闻的手,而后宴以旬目光闪烁地望向他处,转过脸时抿了抿干燥的下唇。
祁闻嘿嘿两声闭上嘴,车厢内重新归回宁静。
路途遥远,池呤和宴以旬皆是不语。
安静的环境引得困意笼罩,祁闻闭了闭眼抵着木板假寐。
一路无话,徒留马蹄嘀嗒声。
……
咚咙。
马车猛然一震后骤停,磕到脑袋的祁闻从浅眠中惊醒。
也不知马车跑了多久,加之下雨天阴暗潮湿,几人分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时辰。
宴以旬抬手掀起轿帘,问驾驶马车的陆延:“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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