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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故意在等二人跟上,又或许是腿脚不好,老人家速度并不快,不远不近地走在前头。
“走吗?”祁闻低声问。
宴以旬稍作思虑:“走。”
老婆婆这番话是可信的,加上她的腿脚不便且手无缚鸡之力,要真有什么歹心,在场随便一个人都能轻松撂倒她。
当务之急,是要找到池呤。
祁闻和宴以旬想了想,带上了几名贴身侍卫,跟上老婆婆的脚步。
老婆婆往街道走去,漆黑的街道寂静无声。挨家挨户门窗紧闭,连一丝缝隙都奢侈。
树叶沙沙作响,平添一股诡异感。
祁闻下意识向宴以旬身旁靠拢了些,轻轻勾起了宴以旬的手腕。
宴以旬见状嘴角不禁勾出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小声打趣道:“世子怕黑?”
祁闻强装镇定,故意找了个由头:“不怕,就是今夜有点冷,你身上暖和。”
宴以旬挑挑眉,单手就要解开颈间系带:“那我的披风给你穿。”
“别别别。”祁闻赶忙伸手拦住,压下宴以旬抬起的手,低声嘟囔道:“你给我穿了我还怎么说自己怕冷。”
宴以旬常年习武听力极佳,自然是一字不漏的听了个清。
他眼眸含笑,愣是装作不知:“你在嘀咕些什么呢。”
“没什么。”祁闻张口就来:“我只是在想殿下你要是不小心被这风吹病了,那可不好。”
“病了如何呢?”
祁闻煞有其事道:“病在殿下身,痛在祁闻心呐。”
“病在殿下身,痛在祁闻心……?”听见这番言论宴以旬心底暗喜,面上不显。
他将人往自己身边带了带,掌心搭在祁闻的手背上。祁闻的手向来偏寒,宴以旬握住他的手一点一点摩挲:“我同样担心你。”
薄茧带过虎口,祁闻惊的一个激灵:“殿下你从哪学的花腔……”
前后都有人,祁闻压低声音道:“别捉弄我了。”
宴以旬跟着压低声音,凑在祁闻耳边窃窃私语:“怎么世子可以说,我便不能说了?”
末了尾音上挑:“嗯?”
低沉且带有磁性的男音在耳边掠过,祁闻顿时觉得浑身毛发都要竖起来了!宴以旬从什么时候变成这幅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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