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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脱下这一件,身上就一丝不挂。
辞纱指尖的凉意恰好中和了身上的燥热,使得祁闻不自觉地向她靠近,想要抚平身上的燥热。
啧。知道痛觉会让自己变得清醒,祁闻咬下唇的力度更大了。
一丝丝的血顺着嘴角留下,祁闻心中疯狂思考对策。
咚,咚。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门外传来宴以旬的声音,冷冽的男声暂时打断了屋内的躁动:“世子,你睡了吗?”
祁闻与辞纱同时朝门口看去。
祁闻心中一喜,就要开口喊宴以旬,不想下一秒却被辞纱死死扼住了脖子。
辞纱一改平日的柔弱模样,眼神狠厉低声警告:“你最好别出声,一旦出声,我现在就让你死在这。”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祁闻仰起头,嗓子里只能断断续续溢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他下意识扑腾的双手被辞纱死死扣住。
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力气!祁闻心中骇然。
辞纱到底是什么人,这力气分明是常年习武!有如此力气怎么可能会被人欺凌?!
想起上次被宴清越绑架,就是辞纱在旁边。加上在淮北那段时间里,只要自己与宴以旬一谈论要事,辞纱都会及时出现在屋内。
难道从一开始就是演的,接近自己的目的不纯?!
越挣扎辞纱的手上的力气越大,祁闻只得放弃挣扎,无助的看向房门。
宴以旬……
不知是否是门外的宴以旬感应到了祁闻的呼唤,见久久敲门没有人应,宴以旬直接一脚踹开了房门。
房内是熏香缭绕,一丝一丝涌入鼻内,而屋内的范围就更是暧,昧。
宴以旬心中疑惑,往屋内寻去,在床上发现撑着身子不停喘,气的祁闻。
祁闻雪白的脸上薄红,正一边手撑床,另一边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呼吸空气。
再一看,祁闻的衣裳凌乱堪堪挂在肩头,胸口大片春,光尽收眼底。发丝杂乱无章地搭在脖间,顺着姿,势垂下。眼角鼻尖泛红,眼眶微微湿润,似乎是被欺负过了一样。
低垂的睫毛浓密入蝶翼,眼尾微微上翘,凌乱的装扮下更是添了一股慵懒美。
看到这一幕,宴以旬呼吸一促。
他连忙小跑上前,在祁闻身旁坐下:“发生了何事,你脸为何这么红?”
不想祁闻一见宴以旬坐下,就推推搡搡地要将宴以旬赶出去:“殿下……你,咳咳,你快捂住鼻子出去。”
祁闻的尾调染上了颤音,长睫微抖。
见状宴以旬岂能安心出去,但还是听话地捂住口鼻:“你的屋内怎么这么香,你也……”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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