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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令牌递出后,祁闻收回视线。
那牌子并不是辞纱留下来的,而是之前宴以旬出宫跟踪死士被发现时,从死士身上搜出来的令牌。
不过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都是宴清越的人。
元德帝沉吟不语,抓着令牌来回翻看。
祁闻知道这种事情对一位父亲来讲十分残忍,可他还是想知道元德帝的反应。
如今宴以旬昏迷不醒,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性命攸关下元德帝还是会选择继续包庇宴清越吗?
祁闻不敢猜测。
又或者不是不敢猜测,是猜测出来的结果与理想不符,祁闻不敢面对。
终于,在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后,元德帝缓缓开口:“越儿他……”
祁闻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元德帝踌躇道:“他应该做不出这种事。”
果然。
对于这个回答祁闻并不觉得意外。
祁闻三两下拂开衣摆跪地,重重磕了一个头:“请皇上一定要查明真相,二殿下三番两次遭遇刺杀,恐是有心人所为。”
元德帝怒目圆睁:“你说他三番两次遭遇刺杀?”
“是。”祁闻仍旧低垂着脑袋:“我们去淮北途中也曾经遭遇过埋伏。”
祁闻想了想,又补充道:“埋伏我们的和今日刺伤二殿下的,极有可能是同一批人。”
元德帝盛怒,手捏着令牌重重砸下:“那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朕?”
祁闻停顿了一息,故作胆怯道:“皇上,臣不敢说。”
“有何不敢说的?”
祁闻支支吾吾:“臣怕皇上为难。”
为难,如果是其他人,元德帝怎会为难。
只有在一种情况下,元德帝才会为难:那就是主谋是自己动不了的人。
或者是,自己不愿动的人。
元德帝自然是听出了祁闻话里之意,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暗自思虑:“你先起来吧。”
祁闻压下心中的思绪,从地上爬起后轻轻掸了掸身上灰尘:“皇上,那臣就先退下了。”
元德帝摆摆手,提醒道:“此事暂时不要声张,等昭儿和池将军大婚后朕会彻查的。”
祁闻张了张嘴,最后强压下心中想说的千言万语,应道:“是。”
他静悄悄地退出房间,留给元德帝单独的思考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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