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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闻以为宴以旬是觉得自己肿成香肠的嘴觉得好笑,立刻不自在了。确定心意后有了包袱,只想让对方看到自己好看的一面。
祁闻伸手捂住唇问:“你笑什么?”
宴以旬眼睛弯成了月牙:“笑你笨。”
宴以旬的嘴唇偏薄,不笑的时候总是会给人一种冷冰冰的薄情感,笑起来又有种冰雪融化的春意。
祁闻看直了眼,又是忍不住凑近亲了一嘴。
等两人真的亲够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持续升温的气氛让祁闻觉得燥热无比,垂在脖子上的碎发黏答答的实在难受。于是他抬手轻轻拢起了垂落的墨发,拨开了搭在额间的额发。
这一拨开,前些日子去西禅寺祈福磕的淤青就明显的落在宴以旬的眼里。
虽然过去几日淤青稍微消了点,但还是相当明显,可见几日前的淤青有多大块。
宴以旬以为是自己昏迷的日子里有人对祁闻不利,焦急询问:“你额头怎么青了这么大一块?”
“额头?”祁闻抬手轻轻一摁,疼痛传来的时候才想起来额头上的淤青。
宴以旬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是不是在我昏迷的时候,有人对你动手了?”
“不是不是。”祁闻连忙摇摇头否认,将那日在西禅寺为宴以旬祈福的事情述说了一遍。
宴以旬听好完后心底暖意腾升,又心疼地伸手轻触祁闻的淤青。
那么金贵的一个人,居然愿意为他一步一叩首,爬上三千台阶。那么白净的脸上,居然留下了这么大块淤青。
也不知道这淤青要多久才能消。
宴以旬心疼的紧,轻轻捏了捏祁闻的手。
两人正要继续往下叙,忽然听见外头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与敲门声一同响起的是安少师安风竹的声音:“世子,是我。我可以进去吗?”
祁闻与宴以旬皆是一愣。
安风竹怎么会突然过来?
此时外头已然傍晚,再晚一点天就要黑了。平时安风竹极少会特地拜访景阳宫,更别提现在这个点来了。
祁闻与宴以旬对视一眼,宴以旬压低声音道:“暂时先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我醒过来了。”
祁闻张了张唇,应了一声好。
见屋内的人久久未应,外头的安风竹又敲了两下门:“世子?”
宴以旬侧目看了一眼门处,这才扬了扬下巴道:“去开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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