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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爱而不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祁闻听乐了:“殿下你应该去写话本,定能大卖。”
说完又替安风竹解释了一番:“安少师对我应当是兄弟情谊,或者说是想报恩,对恩人照顾一些太正常了。”
宴以旬补刀:“我可不会对兄弟说如此肉麻的话。”
“而且……”宴以旬面色复杂的补充道:“你以前心悦于我的时候,嘴上还不是说我们是兄弟情谊。”
祁闻听懵了:“以前?心悦于你?”
还有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
宴以旬以为祁闻在装傻,于是一件一件举例,有理有据道:“我早知道了……你之前对我又抱又喊夫君的。”
“我不愿与尚清成婚的时候,你就配合我演戏气尚清,故意与我秀恩爱。”
“与你成亲后宫里还传言我有难言之隐……听到这种荒谬的事情我哪里还坐的住,立刻就去打听了一番。一打听才知道,传言的源头居然是你那日与宴清越去白乐坊的时候传出来的。”
宴以旬一边说,一边抬眸打量祁闻表情:“……他们告诉我,这件事是世子亲口说的。”
“那时候我无法回应你的心思,我觉得太过随便,但是现在我可以回应了。”
祁闻:……
祁闻石化当场,瞬间不知道如何反驳了。
要说喜欢,现在确实是喜欢的。但是要说以前,祁闻真的就是纯粹把宴以旬当成好兄弟,一点儿歪心思都没有动。
一桩桩一件件从宴以旬的口中说出来,无异于公开处刑。
原来这些行为落在宴以旬眼里,都成了喜欢他的证明。
祁闻目光复杂的看了宴以旬一眼。
沉默了好半晌,祁闻艰难开口,语速缓慢:“你要是这么想……”
“嗯?”宴以旬仍然在眨巴着眼睛等待祁闻的回答。
“……你想的对。”祁闻见宴以旬如此期待,实在是不忍心戳破。最后强行咽下后面半句,认下了这口锅:“我确实很早就心悦于你了。”
反正都是喜欢,早喜欢晚喜欢,早开窍晚开窍,有区别吗?
不如让宴以旬高兴一点。
祁闻这么想着,并没有向宴以旬解释。
宴以旬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心里稍微平衡了些:“所以世子与外人说我有难言之隐,是怕有其他女子接近我?”
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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