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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怎么办呢?”
呼出的气打在耳尖,宴以旬的呼吸重了几分。
他斜睨了一眼祁闻,手搭上了祁闻的腰部揉了揉,带有警示意味道:“腰不疼了?”
“疼。”祁闻勾起宴以旬的发梢,一圈一圈绕在指节上,故意重复了一遍:“刚抹完药膏,感觉不太自在。”
祁闻的舌尖在宴以旬的耳垂上打了个转:“殿下,夜深了。”
耳边的唇似涂脂,宴以旬咽了咽唾沫,反问道:“夜深了,如何呢?”
祁闻低低一笑:“夜深了,我们该歇息了。”
“歇息?”宴以旬眉头一挑。
祁闻底气十足的笑答:“是啊。”
不曾想下一秒,祁闻就整个人跌回了床上,随后眼前视线被一人阻挡。
“宴以旬你……”祁闻话未说全,剩余的话全被堵在了嗓子眼,柔软的唇覆在他的唇上。
感知到宴以旬的手在不安分地游走,祁闻心道不妙。
直到好不容易寻到了喘,息的空隙,祁闻狠狠咬了一口宴以旬的肩头:“我还上了药膏!”
祁闻听见宴以旬在耳边啧了一声:“药膏重新上一遍就好了。”
*
十一月廿一,齐王大婚。
女方是护国大将军,男方是争储的大热人选,景城的百姓无一不想围观,街道围的水泄不通。
接亲的队伍很长,前头是宴昭一身红绿喜袍骑在高高的骏马上。
烧饼摊旁边的几位探头探脑,对此议论纷纷。
“齐王娶了女将军,真是喜庆啊!”
客人放了两枚铜钱在桌上,笑嘻嘻的与烧饼摊的老板讨论:“听说荣王虽然娶了王妃,但是现在膝下还是无子。要是那女将军来日给齐王添个大胖小子,那齐王的太子位岂不是稳了嘛?”
“哎哟!您可小声点吧!”
老板正要拾起铜钱,一听客人这话吓得魂都快没了,急急忙忙打断客人的话:“这种事情怎么能放在明面上讨论呢,小心被那些贵人听见,脑袋要掉的咯!”
客人自知失言,赶紧捂住嘴巴左看右看,看到周围人无心理会他才稍微放心心。
他压低声音继续道:“话说回来这齐王长的可真俊啊!感觉都不输祁侯府的那个小世子哩!”
“那肯定的啊,你可不知道齐王的母妃……”
话说到一半,烧饼摊老板左顾右盼地压低声音:“你可不知道齐王的母妃当时可是名动一时的雅妓,皇上强行将她带回宫的!那时候雅妓已经有了心上人,私奔的时候被抓去宫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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