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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闻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只能沉默地往向殿内。
殿门口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的重兵包围,而在最里面,赫然是早早被送进大理寺的宴清越!
宴清越坐在殿中,元德帝被人架着给宴清越下跪。
让自己的父亲给自己下跪,何等大逆不道!
祁闻想起安风竹曾经特地提醒他近日宴清越与宴昭走得近,霎时明白过来:“你与宴清越是一伙的。”
宴昭并不否认:“是。”
祁闻倒吸一口凉气,想起宴清越特地派人送过来的辞纱头颅,觉得从头寒到了脚。
难怪宴昭会冒着大不敬的风险替宴清越讲话,原来二人老早就串通一气了。
又恰逢这次北部入侵,池将军被调去前线,景城守卫薄弱,给了二人谋反的机会。
祁闻被拖拽着进了殿内,宴清越一见祁闻眼睛就亮了:“祁小世子,你来了。”
宴清越缓慢起身,绕到祁闻身侧,抚上祁闻的面庞:“本王在大理寺的这段日子里,可是相当想念你啊。”
宴昭眉头一皱,拍开宴清越的手:“你别碰他。”
宴清越被宴昭这一拍,居然真的收回了手。他的目光在祁闻与宴昭之间来回游走,饶有兴致地打量二人:“五弟消消气,本王不碰他便是。”
说完视线又重新落回到元德帝身上,笑意讥讽。
祁闻见元德帝的脸上是说不出的沧桑,好像瞬间苍老了十岁。分明前些日子还精神焕发,看不出一点老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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