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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德帝膝下本就子嗣稀薄,宴昭与宴清越被关,宴以旬又迟迟未归。
祁闻能明显感觉到,元德帝这一整年苍老的速度快了不少。本来威严的九五至尊自谋反一事后时常望着窗外发愣,也不知在想什么。
祁闻没有多问,只是平日里一得空就往乾龙宫跑。
太监宫女不敢与皇上多说话,剩下的子嗣又都年纪不大,也就只有祁闻有这个胆子与元德帝唠嗑了。
外头又是大雪纷飞,去年的那场大雪带走了不少人的生命。
除此之外,这一年里祁闻与安风竹的关系亲近了些。
虽然总觉得安风竹对他有些怪异的好,可祁闻并没有多想,只为得此好友感到高兴。
安风竹与陆延是有些相似之处的,二者皆是默默陪在祁闻身侧,会将所有话压在心里的性子。他为人师表,专注提升祁闻的功课。
不同的是,安风竹会试探地问祁闻一些问题,陆延却从不会问。在一日偶然醉酒后,安风竹旁敲侧击地询问过祁闻与宴以旬的感情。祁闻不明所以,如实回答。
得到答案后的安风竹此后与祁闻更是如君子之交,丝毫没有逾越的行为。
似乎是毫无波澜的一年。
顶多在收到宴以旬来信和听到前线传回来的快报时祁闻会格外在意,以及有那么一丝喜悦。
究其原因,还是祁闻实在想念宴以旬。
直到那日前线发来快报,说北部愿降,大部队会在几日后返回景城。
所有人都为此欢笑,祁闻同样喜不自胜。
而就在那夜,祁闻收到了安风竹的一封信。
信的大意是自己辞官回家了,往后会寻个寺庙出家。至于出家的缘由安风竹并未多提,只是与信一同送来的还有一枚玉佩。
信上写: “世子,玉佩是你幼时赠予我的。”
“那日与现在一样大雪纷飞,小乞丐的身上破烂不堪。路过之人皆是嫌小乞丐脏,任凭小乞丐如何恳求也无人搭理。只有世子未曾嫌弃,从白茫茫的雪地中一把捞出了小乞丐。”
“我本该冻死在那个冬日的,所幸偶遇世子,又所幸十年寒窗中了探花才能再遇世子。可惜再遇时世子已有婚配,我却生了非分之想。如今一切我已知足,唯独万分愧对于世子。”
“愿削发出家,来日当个僧侣,余生为世子祈福。”
“勿回。”
祁闻拿着信愣在原地,指尖落在非分之想四个字上,他终于明白那种怪异感是从何而来了。
默默叹了一口气,祁闻将信件叠好放入柜中后在脑内回想,隐约在记忆中找到了一点点关于那个小乞丐的记忆。
居然是那个小乞丐……
祁闻一直以为以安风竹的清冷气质与模样,在进宫前会是哪家的小公子。就算是想起了这件事,祁闻还是无法将二人对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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