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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竟然已经找到了这里,步步紧逼,究竟是想做什么?
我揣着一颗忐忑的心,脑袋空空,终于还是把拉黑的电话号码放了出来,把被屏蔽的对话恢复成正常的状态。
“你们在哪?”我问我的父亲。
我们之间,应当一紧更没有必要再维持虚假的和平。
很快的,从微信对话框里,我的父亲发来一张合影。
幸福美满的三口之家对着镜头笑容灿烂,背景是厦安大学历经飘摇风雨的校训石碑。他们就在门口。
“来看看你嘛。”父亲说,“咱们一家,好久没聚过了。”
可我从来不是他们的家人。
“好。”我说,“中午我去见你们。”
我没想过会把这颗炸弹从老家的小县城带到了厦安大学的校训前。
老师的板书,屏幕上放映的PPT都变成了纷杂的蚂蚁,忙忙碌碌不知所云。我想了很多的东西,三年多时间,他们对我不闻不问。
曾经需要办助学贷款的时候我找父亲试图开一份证明,他只是告诉我没钱就不读书,后来还是老家村子里的村长帮我邮寄了所需要的材料。
他们其实一直非常厌恶和我交流。
在爸爸眼中,读大学尤其是读医学完全是一件浪费时间浪费生命的事情,倘若我跟着她去开大车,说不定现在已经每个月挣上大几千。
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该走的路,那不是我所期望的未来。
我要去实现自己的梦想,也为此付出了代价付出了努力,为什么还有人试图阻挠我?
盛夺问我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饭,安慰我被打肿的掌心。我翻开两手,已经看不出丝毫的痕迹。
我告诉他不去了。
我骗他寝室要聚餐。
课程没有结束,我估算着校门口人流最少的时间段,从后门偷偷溜了出去。学校很大,通向四面有不同的出口,从爸爸拍给我的照片中能看出。
他们就是在距离医学院最近的那一个。
想必已经在这里调查了不短的时间,说不定早上不是盛夺开车送我回来,那时候我就已经被当场捉住了。
从通向校门口开遍迎春花的甬道一眼望去,乔开山和杜秋月夫妻两个正站在刻着校训的石碑旁。同一位保安师傅频频交谈什么,我缓缓走近了。
听见他们大言不惭的话。
“咱都是农村人,供个孩子多不容易。娃要读大学,又去四五年,别家小孩上工几年了,他这连个回头钱都见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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