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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也抓不住徐先生话里的要领,但是又似懂非懂,领悟到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从蓝色封皮的文件夹里抽出了一沓薄薄的合同,只有肉眼可见的三四张纸——却大有一番图穷匕首见的味道。
我意识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顿时紧张到喉咙发干,偷偷打量盛夺的神色。果不其然,他看我像看一个白痴般痛心疾首。
那份合约会是什么呢?我想我已经猜到了。
徐律师把合约复印件轻轻放在桌子上,被脸色巨变的杜秋月夺了过去。
“兹证明九年前因盛夺与乔晏小朋友发生口角,一时失手将乔晏推下楼梯造成下肢胫骨骨折。当事双方均为未成年人,故由监护人出面进行协商。”
“我方共计赔付乔晏先生,医疗用款、精神补偿款,以及后续的修养所需种种,共计两百万人民币。若乔晏先生今后的生活因此事故有任何的不便,我方将负责到底。”
徐律师的目光像我看过来,我立刻正襟危坐,腰背挺的笔直。
“这笔赔偿款由盛枫林先生支付给乔晏先生,但因乔晏先生事发时是未成年人,对大额资金没有自主掌控的能力,所以由监护人代其签字保管。”
“所有款项,除却医用所需,在乔晏先生成年后理应交由他本人支配。不知道乔晏先生是否拿到了这笔款项。”
我知道盛夺要干嘛了。
我就说狗东西一个人长了八个心眼,怎么会心甘情愿被我爸妈坑出去那么多钱呢?
原来不是往外掏,他是想往回要。
“没有。”我冷声强调,“我从来不知道这笔钱的存在。”
“好啊乔晏,你找了一群人来耍我们是吧!”乔开山当然也看明白了现在的情况,愤怒地咆哮着。
不过很显然他的怒火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甚至都不能在心里掀起一点波澜。
徐律师更是一丁点都不放在心上,他望着我问:“那么乔晏先生是否有拿回这笔钱的意愿?”
“有。”我沉声说,“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乔晏!”杜秋月猛地拍了桌子站起来,脸色涨的通红,衬着她那身破破烂烂的衣裳当真像个乞丐。
为了毁掉我的名声,这二位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你爸爸生你养你,没有你爸哪来的你?到头来你要跟他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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