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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他沉声对我道:“很晚了,睡吧。”然后挂了电话。
我知道盛夺也动气了。
其实这件事哪有谁对谁错呢,他希望我更勇敢一点,我希望他更理解我一点。两个长在不同环境的人,是有很多需要磨合的地方。
翻身坐起来,大概是一张如丧考妣的脸。
学委掀开眼皮瞥我一眼:“吵架啦?”
我不想承认:“没有。”
作为整个寝室唯一有点感情经历的人,他劝我:“先低头的人更深情哦~”
哪来的歪理。
不过我根本忍不住,以前没确定关系的时候盛夺一不理我,我都要难受好几天晚上睡不着,跟别提现在是男朋友不高兴了。
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这件事情就像根毛毛的小刺戳在心里。
我爬起来给盛夺发消息。
“你生气了吗?我不是有意跟你吵架的。”盛夺没有秒回,我猜他睡了。
“我知道你对我好,也知道我是个软蛋,我会改的,但是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结果盛夺没睡。
“大晚上不睡说这些干嘛?我像那么小气的人?”
那可太像了,我看他的心眼只有针眼那么小。
“当然不是!”我亢奋起来,“我听别人说吵架的时候先低头的人用情更深哦。”
盛夺:“……”
“傻·逼。”
我:“我都找你谈心了你还骂我,有毛病?”
盛夺干脆利落:“对不起。”
我:“……”好像明白他在干嘛了。
为什么要在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上跟我争个胜负?男朋友心智只有三岁怎么破?
等盛夺回来的日子里,我心里总像扎着根刺,兼职来去的路上总是忍不住拐进小吃街远远瞥一眼披萨店。
街上的废墟被徐延一点点收拾干净,墙面上血红的油漆都被他自己用滚筒涂成了天蓝色。但是人流冷落,很少有人再靠近了。
有一天我惯例过去瞅一眼,徐延就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抽烟。天色黑漆漆的,显得他孤零零。
他看见我了,还招招手。
我想了想到他旁边的台阶上坐下。
“我问过,不是我朋友干的。”我跟他讲。
徐延撬了一罐啤酒,吨吨吨两口喝没把易拉罐一拧,抛进不远处的垃圾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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