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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定神,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盛夺不是那样的人,更何况他天生就不会喜欢异性。
可他今天究竟为什么要对我撒谎呢?
像个游魂一样没什么直觉地飘到了公寓门前,熟练地解锁进门。
门打开的前一秒我都在幻想——要是盛夺就在房间里,我一定找他问清楚,只要把话当面说开,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当然了,房间里根本没有盛夺。
我一个人倒在我们并肩滚过的大床上,翻来覆去。
还是想给盛夺最后一个解释的机会。
电话接通了,他语气如常,和白天在商场欺负大熊的面孔截然相反,他会变脸。
我咽了咽唾沫,让自己表现得镇定一点,问他:“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呀?”这明明是一道送分题。
“做课题,汇报,跟教授见了几个前辈。”盛夺声线浑厚声音慵懒,没有丝毫异常。
我的心重重坠下去,掉进无底的深渊。
“你呢?”他反问。
“我今天……”我鼻子发酸,遇见这种讨厌的事情自然想找一个关系很好的人去告状啊,寝室里的兄弟们都会安慰我,替我大骂那个狗东西。
盛夺是我的恋人,他本应该站在我这边的。
“今天兼职的时候遇见一个好讨厌的客人,马路那么宽,我又没挡他们的路。”
盛夺轻声问:“他凶你了?”
“等明天我回去,我们就去那条路上来来回回的走,遇见那个坏人,我替你骂他好不好?”
那我太感动了,这条会演习的狗。
我心里有最后一丝微弱的小火苗,压着自己心里那点难以启齿的嫉妒和醋酸,问他:“对了盛夺,我才想起问问你——你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呀?”
“以后我要是见了他们,需要注意点什么?”
“没有。”盛夺安抚我,“我是独生子。”
他语气轻快——不会以为我得知这个消息会很高兴吧?
草草结束了这番通话,盛夺还要我第二天到机场去接他。这场戏准备演到什么时候呢,我搞不懂他。
第二天当然也还是去了,该配合他出演的时候我尽职尽责。
顶着两只熊猫眼,走在路上估计都挺稀奇。
还没到安检过闸的口,盛夺就拎着一个包从暗地里窜出来自己找到了我,他若无其事的没有丝毫异样地揉了揉我的脑袋。
“走了,回家。”
当着那么多双眼睛,凑近了作势亲我,被我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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