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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传来了一丝疼痛,江景年回神后将盆栽放在了阳台的一角,捂着手指去了卫生间。
流水将血色冲淡,江景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就不敢出去了。
他怕自己一出去就看到程放和秦桥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样子,怕自己太在乎。
接下来的几天程放都没回来,每天带秦桥去看医生吃饭加上班,家都不回了。
画展的请柬江景年最终也没能交到程放手上,给了又有什么用呢,程放那么忙,以前每次他让程放陪自己参加什么活动对方都会说工作忙没办法和他一起去。
这次也一样,程放不会来的。
画展那天江景年一个人去了画廊,他又见到了陆流,两个人很久没见了,看了画之后找了一个咖啡厅坐了坐。
“对了,你知道么,秦桥回来了。”
陆流程放秦桥三个人从小一个大院里长大的,陆流最大,秦桥总是叫陆流叫哥,到了程放却又多了个次序,非要叫程放二哥。
虽说陆流和程放关系一般,但江景年觉得他们好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虽不是亲密无间,倒也比旁人多几分情谊才对。
陆流拿咖啡杯的手一顿,脸上表情微微顿了顿,笑着:“嗯,我知道他回来了。”
他可是一直盯着秦桥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回来了。
只不过自己知道是一回事,秦桥不主动告诉他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江景年没看出陆流话里的其他意思,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就不想喝了。
“程放今天怎么没来?他就舍得你一个人参加这种重要活动?”
江景年的新作品今天被国外著名收藏家joe看中,直接出了六十五万的高价将江景年的画买了下来,说起来这算是江景年目前所有作品里卖得最贵的一幅画。
“你也知道,他工作忙。”
“工作再忙他还不是有时间陪官官去看医生,”陆流喝了一口咖啡,语气里有些替江景年打抱不平的意思,“你好歹是他的合法伴侣,结婚这么多年了你们两个人什么样我这个外人一直看在眼里,就算是当初一见面就应长辈的要求结婚了,好歹一起过了这么多年总该有点感情,你对程放的心意我都看出来了,程放偏偏跟个木头一样……”
他看得出江景年爱程放,不然也不会画出那样笑着的程放,一点都不像那个冰冷不懂温柔的程放。
“陆流,不用说了。”
江景年出声打断了陆流的话,他不愿意继续听下去了。
陆流这么说,宋寅也这么说,他周围的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自己早就爱上了程放,可程放看不出,不然也不会对自己八年如一,刻意维持着礼貌又带着距离感的亲密。
“今天就这样吧,我有事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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