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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出问题了,不然明明眼前看不到,脑海里却有声音。
仙女肯定不会自曝身份,回答道:【宿主不用在意我是谁,如果你现在不回家的话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好。”
江景年抽了太多的烟,一向温和的声音哑了不少。
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头,将烟灰缸里的烟头都倒进了垃圾桶,拿着手机就真的开车回了他和程放的家。
一开门看到了门口的两双鞋,江景年脸色不太好,开口叫了一声程哥,没得到回应,掏出手机拨号,低头环视四周,发现程放的手机在客厅的沙发上已经关机了,旁边还有他的外套。
程放性格严谨,不仅仅是在工作上,其实生活里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一丝不苟,像外套这样的衣服从来都不会乱放,更不会这样随随便便的就丢在沙发上。
主卧传来了点声音,江景年转头看向走廊尽头的房门,慢慢走了过去。
他没开门,因为只是站在房间门口都能听到里面粗重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声音,瞬间就白了脸色。
修长苍白的手指缓缓摸上的门把手,他闭了眼,最终还是没能推门而入。
“……嗯……啊……”
“……二哥……啊……你轻点儿……”
“啊……就是那里……好舒服……”
秦桥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自己的耳朵里,放浪淫秽,不堪入耳,是他在床上绝不会发出的声音……
江景年再也忍不住,转身夺门落荒而逃。
听到了关门声,卧室里的秦桥才光着身体从床上下来穿好了衣服,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从家里跑出去后江景年在楼下呆坐了很久,强打起精神去温渡的店里买了一束大大的雏菊。
他想回家了,回他自己的家。
温渡看出了江景年情绪不对,无论他怎么追问江景年也不肯说,只说是想去世的家人了,准备回去看看。
不放心这样状态下的江景年,温渡死缠烂打的非要跟江景年一起回老家,店都不管了拿了手机身份证就死死跟着江景年,说什么也不肯走。
江景年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顾及他人,脑海里全是卧室里传来的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想开车的自己被温渡赶到了副驾驶上,回老家的一路上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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