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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想再问的时候，就看到对面又发了一条消息：小友在哪个城市，方便见一面吗？

陶俞也是斟酌了许久，才发出了这一条消息。

从这个楼主的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信息，仿佛她描述的那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一样，再联想到她一开始说的，正在给古代人直播。

这整件事情都透露着古怪，让他对这个楼主都格外好奇。虽然他没看过太多网络小说，但也听学生提起过“系统”、“穿越”之类的东西。

假如她说的是真的呢？

……

顾新蝉答应了对方见面的要求，她曾经在论坛里看到，有人讨论“空谷”应当是历史学的教授，她现在正处于一个迷茫的状态，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提出见面的要求，但她也希望能从对方身上寻求帮助。

至于系统的存在就更不用担心了，毕竟系统要比她更害怕暴露。

两天后。

陶俞下了飞机，直奔咖啡厅。

当他看到座位上的顾新蝉时，更是吓了一跳，他以为能编出这个帖子的人，至少也是大学生的年纪，没想到真人看起来像是高中生的模样。

“你是天方夜谭？”

顾新蝉惊喜地抬起头：“你是空谷大大吗？”

对面的男人看起来五十多岁，头发半百但十分儒雅，身上有一股老师的气质。

陶俞温和地笑了一下，坐到座位上：“你叫我陶老师吧，我是华大的历史老师。”

顾新蝉有些紧张，连忙自我介绍，她好奇地问：“陶老师为什么会想和我见面？”

陶俞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你帖子中描述的楚国很有趣，顾同学平时也对历史感兴趣吗？”

这个瞬间，顾新蝉还以为自己暴露了什么，她有些着急地问：“陶老师，你觉得要怎么样才能改变楚国，还有你上次提到的青楼是什么意思？”

看着对方眼神里的炽热，陶俞暂时放下了自己的猜测，正色道：“先跟我讲讲楚国的现状吧。”

陶俞一边听着她的叙述，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关键词。

生产力落后，使用铁器，驿站发达，年轻的皇帝，世家势力庞大，缺乏作物种类，工匠地位低……

里面的有些说辞看起来自相矛盾，和历史上任意一个朝代都对不上。

他在纸上划掉了几个猜测，终于开口：“楚国最大的问题，就是资源利用率太低……我先回答你之前的问题，取消死契但不取缔青楼，你有没有想过原本做人口生意的这帮人该怎么办？”

顾新蝉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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