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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善闲看了他一眼,前几日他还和问话的人一起喝过酒,他当时还说自己是“吾辈楷模”,他破罐子破摔开口道:“我落榜了。”
酒楼里顿时嘘声一片。
楼上包厢的人也被楼下的动静吸引了,有人站在二楼栏杆处,阴阳怪气道:“陛下圣明,像你这般心思歹毒的人,入朝为官也是祸害!”
吴善闲怒了,他腾地一下站起来,指着上面的人:“兄台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当初说的话有错吗?我只是说出了自己看到的事实!”
楼上的人嗤笑:“吴兄怕不是明知道自己考的不好,才想撺掇着其他人去闹事,想着能从女子手中抢夺几个名额,说不定还能重新举行乡试。”
前朝确实有这样的例子,当时有一位学子揭发了舞弊一事,最后所有人都重新参加了考试。
每年都有太多人因为心态不好而落第的,或是被分配到了茅厕旁边的屋子,导致发挥失常的。
这人的话戳穿了吴善闲的小心思,他恼羞成怒:“与你何干?难不成你也没考上,以为她抢占了你的名额?”
楼上的人还想和他争辩,旁边的人制止了他,缓缓开口:“在下陈方仲,楚兄这次乡试排名19,兄台慎言。”
大堂内顿时一阵惊叹,就连包厢的客人都跑出来围观。
“他是此次的第二名!”
“我看了他的文章,甚至不输解元!”
“难不成解元也在包厢里?”
吴善闲抬头看着两人高高在上的模样,一股羞愤之情涌上了心头。
酒楼里,只有余父十分迷茫,他看向自己的女儿:“月儿,他们这话是什么意思?”
余父也是一名武将,他不懂文人的那些弯弯绕绕,只记得当初陛下发布的那个公告,当他得知女儿是桂榜的最后一名时,他顿时就想起了公告中提到的吴姓学子,这顿餐食也是发自内心地想要感谢他。
余月摇了摇头,神情也变得严肃。
这些事情,她也不太清楚。
楼上的陈方仲垂下眼,隐藏了眼底的恨意。
主考官手握最终排名的权利,每一届科举考试的主考官都有着各自的喜好,家里人脉广的,都会提前打听好主考官的喜好和禁忌,好让自家子弟占据最大的优势。
今年的主考官宋大人喜书法,他的书法自成一派,平日的书画也在文人圈里受人吹捧,若不是这个吴善闲搞出来这样的事情,陛下也不会换掉宋大人,指派了吏部的人担任主考官。
他仔细看过解元的文章,虽然对方的水平也很高,但并不能让他心服口服,只能说他误打误撞,戳到了主考官的喜好。
更可气的是,张贴出来的试卷竟然全都是重新眷写过的,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也是因为试卷重新批阅。
他很聪明,知道这些话若是自己说出来就落了下风,便暗示身边的人出口替他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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