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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七心中咯噔一下。因怕宁岑整出什么幺蛾子,故而看了他一晚上。却没想到,最后换个人,竟还是栽了。
黎七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便是前些日子她丢了,被他捡去天天配在身上的那个香囊。
本也没什么要紧的,偏生被她绣了一朵不伦不类的墨梅在上面,丢人得紧。
她多次明里暗里暗示他,叫他取下来,他偏是不肯。今日许是在婚宴上被赵臻认出来讨要回去了。
黎七只是稍微怔愣片刻,便点头承认了。都已经被赵臻认出原物了,此时再狡辩便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横竖这人醉了不记事,她应承起来毫无压力:“是赵大人的。”
黎七承认,她此刻确然是欺他醉酒,很多事情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编得好都能圆过去。
晋砚清醒时问不出口的话,借着莫须有的假醉都有了底气:“那上面的绣样是谁绣的?”
“是属下的未婚妻。”
骗子!明明她是女儿身,何来的未婚妻?
“你未婚妻为何会有赵臻的东西?”
“是……”黎七沉吟片刻,“她捡来的。”
“捡来的?”
黎七在他怀里脑袋如捣蒜,“是这样。”
每一下动作都犹如敲在他的心上。晋砚心中越发涩然,她还是一句实话都不愿同他讲。
心中积攒的酸意铺天盖地袭来,要将他溺毙。他一点儿也没打算放过她:“香囊上又没记名字,你未婚妻如何知道捡的是赵臻的东西?”
黎七一僵,似乎是没想到某人即使醉了,但这逻辑依旧理得比她还要清楚几分。
看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晋砚的心已经凉了半截。
过往的年月中,他不曾关注过这些儿女情长,甚至一度对此嗤之以鼻。但是香囊代表什么,一个女子将另一个男子的香囊配在身上多年又代表什么,他岂会不知?
八成是她心悦赵臻,那上面的绣样定也是绣给赵臻的!
胸腔处的涩然悲怆感愈来愈重,好似一条绳索将他的脖颈紧紧地勒住,他只觉得呼吸困难,委屈难言。
既然是赵臻的东西,他也不稀得要。作何要来轻践他,将赵臻的东西赠给他?
得亏黎七没听见某人这番心理活动,否则定得啐他一脸。
我何时要给你的?不是你自己捡了去一直占着不还么?
“世子,您先起来。马车在哪儿?属下扶您上去。咱们回府。”实在被那一连串的问话给吓怕了,黎七将他的脑袋从肩上扒拉开来,顺带赶紧堵住他的话头。
“我让他们先回去了,没有马车。”晋砚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又烂醉如泥似的倒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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