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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有些犹豫:“可我还不知道他因何要杀宁檩。”
若是真的要告诉他真相,那也应该等她……等她弄清楚他如此执着于要杀宁檩的缘由。
过往的年岁中,她与晋砚分明没有一点交集。
“那便去问吧。”明月眸光如水,看向宁家墓园的方向,声音空灵而虚无,“莫要让自己留下遗憾。”
*
最后的最后,她见黎七眼中仍有犹疑,叹了口气道:“你昏睡的那些时日中,世子走投无路,竟然听信袁述的顶皇上进的谗言,公然与皇上对抗,抢了圣上炼丹的草药。”
说着说着,明月也觉出些好笑:“那只是一株再普通不过的草罢了。晋照延聪明一世,这恐怕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可笑、最荒唐的一件事了。”
“他身上本就有伤。后来又逢高无彦领圣命,带锦衣卫前来施压讨要草药。他在交手中身受重伤,那夜差点没熬过去。”
明月觑了黎七一眼,故意将实情往夸张了说。果然见到黎七愧疚紧张的面色。
嘴角微不可见地提了一下,很快恢复平静。见她似乎被吓得不轻,后面的话倒是没有添油加醋,都照实说了:“你只知尚衡对世子提了要求,却不知,其实这条件有二。”
黎七听到晋砚“身受重伤”心中一颤,一时间有些心不在焉。明月后面的一番话听罢,顿时又是一阵晕眩:“你说什么?两个条件?”
这些事情一件件地钻入她的耳中,每一桩事皆是一声惊雷,平地而起,震得她猝不及防。
“是两个。”
“一个你知道,另一个是岭南军的兵符。”
“三十万大军,他便这么拱手送人了。”
“他是有些脾气,有时也不那么好相与。可那是待别人。待你之时,他恨不得将一颗心都掏出来。
“你该认真地看看他的真心。”
“阿檩,给你自己一个机会,也给世子一个机会,好吗?”
*
与明月道别之后,黎七驾马慢行在官道上。心烦意乱,快被晋砚给折磨疯了。
逆上、兵符、断指……桩桩件件,哪一样不疯?
黎七不懂,皇都的女子或温柔婉约,或才情绝艳,皆比她好上百倍不止。晋砚到底看上了她什么?
她的性子并不讨人欢喜,至少……这么多年来,晋砚是第一个对她说喜欢的。
晋魔头……他真的是……很没有眼光啊!
叹了一口气,她夹紧马腹,加快速度向世子府去了。
*
甫一进府,蓦然与一双幽深的凤眸四目相对。
“你怎么出来了?”
“亥时,迟了一柱香。”晋砚不依不饶地翻旧账:“上次赵臻大婚你便失约了,从不将答应我的事情放在心——”
黎七突然推着他转了一圈。他嘴上虽在抱怨,脚上却顺着她的意思挪了步子。
她突然严肃起来:“晋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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