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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本该是他们的大婚。可是如今,一切都被他亲手埋葬了。
晋砚素来直挺的脊背仿佛一下佝偻起来。犹如一株枯槁的松木,透着一股灰败的死气,随时会枯败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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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间艰难吞咽两下,他敛下眸中的灰败,一手穿过黎七的腿弯。不顾她的挣扎,强势地打横抱起那个“叛将”。
就在他意欲转身离去之际,一直事不关己、冷眼旁观的宋瑞突然出声了:“晋世子。宁檩是朝廷要犯,你不仅打伤朝廷官差,此时更妄图掳走重犯。这般违逆圣上、违逆朝廷,恐怕是不妥吧?”
魏言持剑落于晋砚身后三步。他闻言忍不住皱眉,心下思付:世子如何作想如何行事他不管。但宋大人一直是世子多年至交,今日言语间没几句话便与世子矛盾相向。此举颇有些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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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砚深深看了一眼宋瑞,眸中神色复杂难辨。
收回视线,在在场者讶异的目光中,他朗声道:“宁檩无罪,一切皆是我晋照延所谋。天下诸君若有对晋某有言者,世子府备茶,尽可入府一叙!”
声若寒潭,仿似从十八层地狱传来。刑场众人闻声尽是一阵哆嗦,一股寒意从脚底板钻入天灵盖。皆从这狂妄之人口中听出了赤/裸/裸的威胁之意,偏生还拿他没半点办法。
他抱着黎七从囚车上稳步走下。所过之处,众人噤若寒蝉,齐齐往后退了两步,为他开辟出一条干净的道来。
宋瑞看着晋砚带着一众人马离开,也没执意拦他。只是又露出他惯来玩世不恭的笑意,叫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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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砚不知如何做到的,在一盏茶内弄来了一顶软轿。
他轻轻将黎七放在软榻上。眷恋心疼的目光拂过她身上的每一处血色。
他道:“阿七,疼不疼?你且忍忍,一会儿便到医馆了。”
他一人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你不愿回世子府,咱们便不回。北郊的景色极好,我在那处置办一处宅院,咱们便在那里住着养伤好不好?那处离宁府也近,没事的时候也能回去看看。你喜不喜欢?”
“晋砚。”
耳边轻响起一声叫唤。晋砚一喜,阿七终于肯理他了。
却在触及她眸中的恨意时,整个身子剧烈地一颤。他乞求道:“阿七,你别这样看我。”声色间竟隐约有哽咽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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