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抱着人上床”
白宁睁开眼睛的时候,殷寒就在床边坐着,眼神阴恻恻的,不像是在看活人,吓得白宁一激灵,差点儿从榻上摔下去。
“醒了?”
殷寒瞧着人神色惶惶,压住想要一巴掌将人打下来的冲动,冷冷开口。
“嗯。”
白宁摸不清楚这人现在是什么态度,愣愣的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还不起来,是等着本尊服侍你不成?”
殷寒声音凉凉的,轻飘飘的话说出口,就好像在说今天吃什么一样轻松。
“不……不用。”
白宁只觉得人有病,他的眼神盯的自己浑身发毛,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既然不用,那还不快一点儿。”
殷寒脑子里已经想到了无数的法子来折辱人,这样玩弄人心的东西,就是死一万次都是少的!
“这就起!”
白宁晕晕乎乎的躺了很久,刚一下地,差点儿就没站稳摔倒。
殷寒就好像是没看到一样,默默的走远了,自顾的开始处理事务。
白宁洗漱之后,珍珠端了饭菜,在一旁的小桌上,白宁用了饭,不是什么上等的饭菜,白宁吃的很香,没有挑剔。
“侍君用完饭便去尊主身边候着吧。”
珍珠不懂这两人又在玩些什么,左右自家尊主说什么,自己就听什么就是了。
“好。”
白宁愣了一下,看着殷寒在一旁坐着,擦手漱口之后便走到了殷寒身边。
“站着挡光,跪着伺候吧。”
殷寒看着人靠近就一副子火,恨不得把人扔到地牢里上刑!
白宁不知道这人又是抽的哪门子疯,还在恍惚间,便觉得膝盖一痛,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身为炉鼎,就守好炉鼎的规矩,可莫要失了分寸。”
殷寒说完这句话就不管人了,自顾的处理着手头上的事情,心情烦躁之际,手上的东西砰的一声砸在了桌上,上好的玉碎了一桌子,溅的地上都是。
“……”卧槽!吓死人了!
白宁被人突然发疯差点儿送走,抬头看人就对上了人血红的眸子。
“还不快收拾,你是死的吗?”
殷寒声音很平静,却充满了杀伐之气,吓得白宁一个字儿都不敢说,忙起身去收拾。
“唔……”
可能是跪的时间长了,突然起身,一个没站稳,差点儿摔了,扶着桌子缓了缓才没摔倒。
“不想死的话,就手脚麻利些,没用的东西!”
殷寒低低的骂了声,便恍惚的看着人一瘸一拐的来来回回忙碌,确实是个什么都没干过的,粗苯的很。
“是。”可怜,弱小,又无助。
白宁不知道为什么一觉醒来,这人就变成这样了,似乎是对自己少了些世俗的欲望??
白宁忙忙碌碌的弄干净后,又静静的回到了人身边,默默的站着,大半天殷寒也没说他什么。
直到珍珠端了托盘进来,示意让白宁端到桌上。
“嘶……”
“砰——”
白宁伸手去端那茶,杯子还有些烫,他根本就忍不住,几乎是下意识的便将杯子甩了出去,好巧不巧正好砸在了殷寒的桌上,水花四溅……
“奴才该死!”
珍珠整个人都不好了,连自己埋哪儿都想好了,侍君这也太勇了吧!
白宁攥着被烫红的指尖,喏喏的不敢说话,很显然被吓愣住了,还没组织好需要。
“你是想死吗?”
殷寒看着人的眼神就不像是看活人的,就连跟在身边伺候了许多日子的珍珠,都不曾见过尊主这副模样。
“不想的……”
白宁小脸煞白,今天这事儿是自己不好,自己做错了事情,他骂就骂了吧。
“既然做错了事情,那就要罚,既然是手犯的错,那就去领三十戒尺,珍珠且去替他数着,下去吧。”
殷寒不想看人,那水汪汪的眸子,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会勾引人。
“唯。”
珍珠拉着白宁急匆匆的出去了,外头很快就传来了戒尺打在肉上的声音。
殷寒在心里头暗暗的数着,三十下,不多也不少。
“尊主。”
珍珠领着人进来,让自家尊主验刑,红肿的手伸出来,手心上一道道血痕,就连手指都是充血的,鼓起来的,在往外渗血。
“下去,看着就心烦。”
殷寒眸色深深,眼前的人没有哭,低垂着脑袋不吭声,身子微微发抖,似是怕极了。
“唯。”
珍珠拉着白宁几乎是飞一样的冲了出去,带着人回到了侧殿,这才松了口气。
“侍君不用怕,只是看着严重了些,其实并没有伤到内里,用不了几天就会好的。”
珍珠小心翼翼的替人擦拭伤口上药,处理完这些之后,才端着水盆出去,让人在屋里好好休息。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
白宁小声的自言自语,自己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受多少罪,便宜徒弟动不动就要打要罚的,自己也是真的粗苯。
殷寒没了白宁在身侧,处理事务飞快,出门的时候不经意的问了一句:“他呢?”
“侍君在侧殿歇着,并没有出门。”
珍珠搞不懂两个人为啥又吵架了,罢了,只要别牵连自己就好。
“让他晚上过来伺候。”
殷寒觉得,那娇气鬼定然是躲着偷偷的伤心呢,想想有些心烦意乱的。
“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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