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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表态,可他们的面上明显已经开始动摇。
尤鱼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装作什么都没听到模样从他们面前走过。
6点半的时候没有广播,所有人的神色都说不上好看。院长这时不耐起来,他扫了眼众人问尤鱼:“你到底要来看什么?”
“那些不听话的病人也不知道晚上又会做什么。”
“什么?我不在的这几天他们又给我搞了什么事?”院长话里带怒,圆瞪的眼球好似随时要从那团可怖的肉疙瘩里掉出来一般,看的人多有不适。
尤鱼学着他的话:“你该亲眼看看的。”
等待未知是熬人的,焦急和不安先后出现在那些年轻的面孔上。越接近七点的时候,空气凝固的就好像是被人抽干了一般,令人窒息。
分针一点点接近刻度12,7点的钟声随之响在整个医院。没有熟悉的失重感,没有蜂拥而至的病人。
所以是不一样的吗?
尤鱼正想着,就在这时,耳膜忽觉一阵刺痛,紧接着,眼前就是一黑。
黑色持续没多长时间,在一声近似火花滋啦的声响里,尤鱼的视野再次恢复了清明。只是眼前不复先前的诊疗室。
在他的身前是悬落着数十根电极片的电击治疗室,身后是不断有狰狞面孔从墙里面长出来的格子间,正上方是充斥尖锐噪声的白色房间......
像是谁把他白日里看到的脱敏室全都搬了过来,错乱堆叠在他的周身。
尤鱼一时分不清是院长又打开了什么秘密通道还是又卷进新一轮异变,只听身旁一身极力隐忍的怒斥:“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是院长的声音。
那就是异变了。
尤鱼在心里下了结论。
“闭嘴。”不知是谁胆大斥了他一声。
院长不但没有收声,声音反而越发尖锐起来:“你们是不是偷偷给我吃了什么,水里还是食物里藏了药?要搞我是吧,我早就看透你们了,想把我弄疯门都没有,我不是那个我了。”他说着伸出一指抠住嗓子眼就开始催吐起来。
忽略他的能打,白日里,院长一直表现得斯斯文文的,而眼前的人,言语动作偏执而又激进,很难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不过弄疯他又是什么意思?谁对他做过什么吗?所以他才会以那样的方式对待那些病人的吗?
尤鱼想得出神,没注意到那些脱敏室正悄悄发生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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