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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心烦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藏在这花丛里。”夏油杰环顾着花丛,柔声对怀中的金发青年说道。
说着,他长臂一伸,便将贺沢诚轻轻放到了花丛中。
柔软的花茎花朵铺在贺沢诚身下,随之而来的是扑鼻的芬芳,贺沢诚呼吸间都是这种甜蜜又混合着月色的忧郁的味道,让他看着夏油杰完全隐没在黑暗中的脸庞,有些反应不过来。
“好闻吗?”贺沢诚看着他薄唇张合,轻声问道。
贺沢诚咬唇别过头,没有说话,只是揪紧了朱色衣袍的下摆,试图驱赶下半身空荡荡引起的不安感。
夏油杰也不生气,只是耐心地用手心带着薄茧的手掌覆上贺沢诚颤抖的手背,温柔而强硬地把它拨开、拿掉,让贺沢诚惊慌地扭头看着他,发出了一声哽咽。
“小时候,每当我因为别人的丑恶而无法忍受时,我就会来到这里,”夏油杰静静地回忆道,抓起他的脚踝不容拒绝地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垂眸侧头,轻轻一吻,“这里的香气,不同于人性的恶臭,常常让我心里能有些许安慰。”
贺沢诚又挣了一下,脚踝却被捏得有些刺痛起来,他惶恐地看着夏油杰,之间夏油杰也轻轻地抬眼看他。
“现在我不是孩子了,那些简单的花香已经不能宽慰我的心了,”夏油杰握着他脚踝的手指轻柔地摩挲着,看着他的眸光宛如月夜下静静流淌的黑色溪流,“我忍耐不了了,我需要更多的安慰。”
“那不是你伤害别人的理由!”贺沢诚努力支撑起上半身,喘着气怒斥夏油杰道。
夏油杰也不生气,反而轻笑着说道:“你要安慰我吗?诚。”
“什么?”贺沢诚有些迷茫地看着夏油杰,却见他慢慢褪下了僧袍,银色的月光洒在他鼓起的肌肉上,野性凶悍又温润优美。
夏油杰解开了束发的发绳,长发倏然如鸦羽般洒落在他肩头后背和锁骨上。夏油杰俯身,双臂撑在躺在玫瑰花上的金发青年头顶,看着他终于如同反应了过来后的惊慌,勾起薄唇,慢慢入侵了他迟钝的猎物。
身下的玫瑰花茎上的尖刺轻轻戳着贺沢诚的皮肤,一阵阵绵密又微小的刺痛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却无暇顾及,只是踩着那宽阔的肩膀,一阵阵不可遏止地抽搐着。
“你知道吗诚?”夏油杰紧紧盯着他,额角的汗水顺着他优美的下颌线不断滚落,断断续续道,“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副什么都不能理解,高高在上,远离尘世的模样。”
永远都不能理解黑暗,永远的不染尘埃。
“所以我爱慕你,膜拜你。”夏油杰看着意乱神迷了的贺沢诚,拨开了他汗湿了的金发,低下头轻吻了下他汗津津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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