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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伏黑甚尔骨子里只是个烂人,并没有值得爱的地方,皮相不被看中,爱情也落于人后,一种害怕失去眼前人的惶恐在他心里弥漫开来。
伏黑甚尔握着贺沢诚的腰越收越紧,贺沢诚却还是那副冷淡的表情。
伏黑甚尔终于忍不住,低下头和他额头相抵,沉声道:
“诚,你知道吗?只要你爱我,我别无所求。”
贺沢诚慢慢抿起唇,没有说话。
“别不爱我,诚,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需要你。”伏黑甚尔抬起头紧紧地盯着他,低声道,“诚,你不会骗我吧?”
贺沢诚感觉有些心慌,却强行止住了做贼心虚般的扭头。
他睫毛颤了颤,最终抬起眼来看向神色里藏着惶恐的伏黑甚尔,却什么都没说。
贺沢诚慢慢别过了头,脸色微红,手指搭上了自己朱红外袍的下摆,慢慢掀了起来,露出了大片活色生香的雪腻,一下子便引走了伏黑甚尔的注意力。
伏黑甚尔屏住了呼吸,微微眯了眯眼,舔了下嘴角的疤痕,起身一把将贺沢诚放倒在王座上,让他脸色微红地踩着扶手,俯身覆了上去……
五条悟隔三差五就来校医务室溜达,想看看贺沢诚今天有没有出来,同时像只困惑的猫猫一样在医务室里走来走去,偏偏他走路一点都不正经,像只蹦跳的猫猫球一样。
夏油杰比五条悟来得频率要低一些,但他的来得次数少不像是不在乎,反而更像是一种克制。
每次他来得时候脚步都很慢很慢,很轻很轻,小心翼翼地,好像生怕吓跑了谁或是打破了什么。
每次来都不说话,只是时不时瞥过来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脉脉的柔情与悲伤。
吉野顺平从被两人搞得尴尬到有些同情两人,这一个多月以来两人的表现他自然是看在眼里的。
虽然吉野顺平并没有经历过什么恋爱,但他也能感受到,这两人对于救了他的那个诅咒有多么的情深意切。
但是贺沢诚貌似已经有恋人了,这样就比较惨了。
可吉野顺平不敢跟两人说,贺沢诚现在就寄宿在自己身体里呢,万一哪句话让他不高兴了,兴许自己就直接死掉了。
于是吉野顺平只能一言不发,目光同情地看着他们。
家入硝子戴着两个密封的玻璃罐推门而入,正好看到吉野顺平同情的目光,她轻哼了一声:
“顺平,没必要同情他俩,两个人渣而已,他们活该。”
“诶?!”吉野顺平一脸呆滞地看着两个据虎杖悠仁说是“great good teacher”的男人,一时间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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