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羂索就是这样,他已经别无所选了。
只要他还活着,谋求大业的完成就像呼吸喝水吃饭一样自然,像睡醒后第一件事是睁开眼一样是一种条件反射。
羂索根本无法停下来了,他注定要站在贺沢诚的对立面,站在这个无论如何也要与他为敌的恋人对面。
贺沢诚看着羂索无声的催促,呼吸都困难起来。
他不禁一手抓住了自己的心口,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再度被羂索攫住了,再度面临被捏的粉碎的境地。
“我好痛啊,纯子,我好痛啊……”贺沢诚哀求地看着羂索,试图让他心软,然而却只看到他眼角眉梢藏着的若有若无的宠溺的轻笑。
羂索嘴唇动了动,轻轻勾起,他轻声道:
“六年前,我得到了咒具狱门疆,你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贺沢诚绝望地摇摇头,他心里有个声音,却清晰地告诉他——
这是用来专门关押五条悟的永久性监狱。
“你总是这么聪明,一定是猜到了,对吧。”羂索抚了抚他的头发,轻笑道,“所以,动手吧,为了别人,向我动手吧。”
“杀了我,贺沢诚。”
贺沢诚浅金色的眼瞳在眼眶中剧烈的颤动了许久,然后慢慢地停了下来。
羂索静静地看着他的变化,静静地等待着,然后就感觉到自己后心的肌肤如他所料般被刺破了,紧接着就是心脏被刺穿的剧痛。
一条墨绿色的藤蔓带着斑斑血迹穿过他冷白色的胸膛穿了过来。
羂索已经呼吸吃力了起来,他竭力地撑着自己的头,留恋地看向贺沢诚,却见他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
那微笑极浅,带着羂索看不懂的解脱,然后下一秒羂索就睁大了眼睛,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贺沢诚笑着,任那条穿过羂索胸膛的藤蔓,也穿过了自己的胸膛。
“呃——”贺沢诚嘴角流下一行鲜血,然后他艰难地挪动着身体,眷恋地依偎到羂索怀里。
“纯子,我陪着你,一起,”贺沢诚感受着两人都在飞速流失的体温,声音颤抖着,轻轻道,“我不会留你一个人的。”
羂索沉默了一下,他唇角慢慢勾起,最后笑容越来越大,他艰难地抬起渐渐僵硬的手臂环抱住贺沢诚,狭长的双眸睁大,笑得得意又疯狂:
“小鬼,那今天,我们就一起去死吧。”
“不过,小鬼,你还算漏了一点,我的术式,还有你我身为术师的身体,”羂索看着怀里的人抬起头,吃力地看着自己,轻笑着道,“我们最好死在火海里。”
“……好啊。”贺沢诚也轻笑着,睫毛颤了颤,然后他眼神里含着一种妩媚的情意,轻声对羂索道,“吻我,纯子,抱紧我吧。”
羂索轻柔地摩挲着他的脸颊,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低下头,吻上了轻轻闭上双眼仰头索吻的金发青年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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