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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便是伏黑甚尔的葬礼,再之后便是贺沢诚因为连夜噩梦难眠、不得不从两人的爱巢中搬走了。
贺沢诚婉拒了葬礼上伏黑惠和虎杖悠仁小心翼翼的照顾自己的提议,来到一个完全与过去无关的小镇上生活着。
——不存在的熟人,不存在的过去,不存在的爱恨,不存在的微笑。
贺沢诚像空气中漂浮的散发着微光的灰尘一般,静默而空茫地生活着。
仿佛一粒坚硬的沙子,渺小没有存在感、却出于痛苦的必须空气般生活在这里。
在伏黑甚尔去世的前一年出现的五条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不依不饶地跟上来,葬礼上也没有上前劝说贺沢诚。
一点反应也没有也不准确,五条悟现在成了贺沢诚的……
雨后的空气十分清新,草木的香气,泥土的腥气,水汽的味道,袅袅地在后院散开。
贺沢诚正对着桌子上的书发着呆,后门突然响起玻璃瓶碰撞的声音。
贺沢诚循声望去,正看到五条悟放下两瓶牛奶。
五条悟好像察觉到了贺沢诚的视线,他隔着眼罩沉默地看着贺沢诚,没有说话。
贺沢诚也隔着沉闷的客厅一言不发地看着五条悟,没有说话。
——五条悟成了贺沢诚的送奶工。
贺沢诚并没有订什么牛奶,这是五条悟的自作主张。
贺沢诚垂眸看了眼空荡荡地挂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抿起了嘴唇,想起了之前的事。
伏黑甚尔刚去世时,贺沢诚总是整夜整夜地挣扎着从眼泪中醒来,可每每他流着泪着醒来时,总能察觉到有只手在温柔地为自己擦拭眼泪,有时还会轻柔地拍打着他的脊背,安抚着自己。
可只要贺沢诚一睁眼,却只能看到窗边明亮的月亮和摇晃的窗帘。
不知道为什么,五条悟不肯见他。
今天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两人沉默地对视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很奇怪,虽然如此,也没有送客或告别的话。
直到房檐上突然滴下几滴雨水,正好落在五条悟的白发上。
那头乱翘的柔软的白发立刻像只落水猫一样打湿了一绺。
五条悟依旧沉默着,像尊不会说话的石像一般一动不动。
贺沢诚却仿佛看到了一只可怜兮兮的流浪猫。
贺沢诚一愣,他目光下移,看到了五条悟裤管上的泥点,迟疑地开口道:
“你……要进来吗?”
五条悟嘴唇动了动,正要说话,却见贺沢诚突然站起身,往玄关走去,走前说了句“请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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