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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慕脸颊浮上一层薄红。
严越的睡裤原本都是他来洗的,前段时间不知怎么的,严越突然不肯让他洗了,每天早上洗漱完就会顺手搓干净,在阳台上晾好,他还夸过他变勤快了。
现在他终于知道原因了。
“一时接受不了,那就慢慢接受,”严越道,“我可以等。”
阮知慕急中生智:“我现在已经在和钟德鹏接触了,我们很可能马上就交往了,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严越笑了,话里有话:“前几次被我打断约会,他很生气吧?”
阮知慕:“……”
严越:“你都已经为了我三次放弃和他约会了,你觉得,他会怎么想呢?”
那副悠闲从容的样子,配上一脸无辜的神情,活脱脱一个男狐狸精。
阮知慕:“……我会向他解释!”
“你想怎么解释,随便你。但是既然你已经打算找新男朋友了,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比钟德鹏更年轻,更英俊,更优秀……身材体能也更好,”严越目光落在他敞开的领口上,“……你可以试试。”
阮知慕绷着脸:“你这样,不觉得在物化自己吗。”
严越出乎意料的坦然:“是,我是在物化自己。”
“但是面对喜欢的人,将自己的优点展现出来,努力赢得对方的青睐,这是生物的本能。”
“我不会避讳这一点——我就是在雄竞,和其他男人争你。”
“最后的赢家,只会是我。”
斯哈斯哈,男狐狸精真的太带劲了(ˉ﹃ˉ)
剩下的时间,用来想你
月末,严越去了一趟美国。
严越的爷爷早年是建筑工人,后来得益于两个儿子有出息,不用再卖命赚钱,但积劳成疾,患了尘肺病,这些年一直在美国和欧洲辗转治疗。
老爷子今年似乎精神好了一些,能下地走动了,听说严越读书有进步,有许久没有见到孙子了,想念得紧,一天十几次地催促着要见他。
严越和父亲关系不睦,但和爷爷关系亲厚,因此虽然学习紧张,还是请了一周的假去美国看望爷爷。
阮知慕松了口气。
自从严越向他告白之后,他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面对他,两人相处也变得拧巴别扭起来。
从前还经常斗嘴互殴,勾肩搭背,调侃“一夜七次”“龟鹿补肾丸”,如今却小心翼翼,一句话反复在胃里嚼三遍才敢说出来。
概括来说就是“心里有鬼”。
严越走的第一天,阮知慕就梦到他了。
梦境内容匪夷所思,地球变成了一个由猫咪统治的星球,人类集体信仰喵喵神教,而阮知慕是地球上唯一一只老鼠,被全体猫咪追杀,通缉令悬赏五千万抓捕他。
他身手敏捷,灵活矫健,躲过了所有猫猫的刺杀,唯独没能躲过严越。
严越把他按在墙上,用捕鼠夹抵着他的脖颈,面无表情:“最后的赢家,只会是我。”
阮知慕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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