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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慕晚上给他送夜宵,冰镇的梅子汤和哈密瓜,轻轻放在严越左手边。
严越看都不看一眼,水笔只是不断地在试卷上写着算式。
阮知慕咳了一声:“那个,你早点吃,不然吃完就睡,胃里容易积食,睡得不舒服……”
严越笔下不停,没理他。
阮知慕:“需要什么,水,文具,或者要打印资料什么的,叫我就行。”
严越:“……嗯。”
阮知慕:“晚上早点睡,不然第二天没精神……”
严越笔下一顿,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阮知慕讪讪地住了口:“当然,你都这么大了,这些道理都不用我说,哈哈,我就不打扰你了……”
阮知慕关门出去,突然想起一句话。
很多人之所以不表白,是因为表白后可能连朋友都没得做。
他和严越,现在大概就属于这种情况吧。
严越被他毫不留情地拒绝,又被他用展子航恶心了这么久,现在大概是终于死心了,连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
只是……
明明目的达到了,他应该高兴才对。
为什么心里反而好像,空了一块呢。
——
六月中旬,实验中学迎来了期末考试。
严越近期一直专心学业,也不闹着要和他谈恋爱了,因此阮知慕想当然地认为,他一定是沉迷学习无法自拔,期末考试必定突飞猛进。
然而……
阮知慕看着成绩单上鲜红的“48名”,目瞪口呆。
这他妈合理吗??!
啊????!
严越上回月考还进了前二十,这就又跑步退回原始时代了???!
傻子都能看出来,严越这次又是故意的。
阮知慕已经气不动了。
他和严明华通电话,师生俩对着手机叹气,默默无语。
严明华问他:“严越又闹什么脾气,有人惹他了?”
阮知慕:“他最近……大概心情不太好。”
阮知慕其实没太想通。
按理说严越已经死心有一阵子了,应该不是因为被他拒绝的事。
那会是因为什么。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严越身上发生了什么其他的事吗。
严明华说,严越其实成绩差一点也没什么,他们这样的家庭,孩子总是有很多出路,比如读国际高中,高考时避开国内千军万马的独木桥,直接申请国外的大学,这是一条更轻松也更容易成功的道路。
海归现在虽然已经烂大街了,但总归有个双语人才的光环,家长说起来也面上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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