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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兔子受惊怎么办?
沈屿咬了咬牙,下颌线紧绷着,似乎在刻意隐忍着什么,接过棉签。
兔尾巴已经被水洗干净了,原本蓬松毛发被湿水凝到一块,不听话的尾巴甩了男人一脸的水渍,沈屿一手掐住他的尾巴,一手迅速给他上完药。
“滚去穿衣服。”棉签一丢,直接一手把他推倒。
“!”祁言摔到地上,眸光划出一丝狠戾,随即看到男人某个地方的凸起,挑了挑眉。
“沈先生…你还真是。”
“真是什么?”沈屿正准备去浴室洗澡降降火,脚步一顿,回过头冷声道:“别招惹我。”
祁言走近他,把他的手放到耳朵上,柔着声道:“耳朵…沈先生,耳朵也要抹药。”
“你自己抺不到?”沈屿碰到他湿柔松软的毛发,手心不自觉揉了揉,意识到动作肉麻后想收回手,青年又把他的手拽回去,憋着坏笑柔声说:“先生摸耳朵…舒服…”
沈屿冷哼一声,把人拽进浴室,将他头发和兔耳处的血渍给洗了,算是当了回保姆,中途像是故意似的,祁言被摸得发出舒服的吟叫,沈屿给他上完药,让他滚出浴室,给自己洗了个冷水澡。
谁知道这火非但降不下去,还有种愈挫愈勇的形势。
他脸色难看地穿上衣服,走出浴室大门,进了卧室,就看到青年衣服都没穿,站在镜子前欣赏着自己新长出来的尾巴和耳朵,扭着身子变换着各种姿势。
“沈先生,你好了呀。”祁言嘿嘿一笑,跳上床,给自己盖上被子,“我先睡会,晚上我要吃胡萝卜粥,先生记得帮我点一份。”
被撩火的人哪有自行降火的心思?当即把他从被窝里揪出来,“起来。”
“先生,做什么?”祁言眨巴着眼,唇角忍着笑意。
“要胡萝卜?”沈屿扬了扬眉,解开衬衫,“这里有。”
“不行,我浑身都痛。”祁言撅着嘴,指着手臂上的淤青,“刚刚先生把我推到地上,摔疼了,刚长出兔尾,不能行房事的。”
“由不得你。”沈屿冷笑。“我会温柔的。”
“先生是想让我死?”祁言吸了吸鼻子,转过身趴着,一副逼良为娼的姿势,泫然欲泣:“……好吧,先生开心就好。”
“……”
沈屿活了这么些年,虽是初尝性果,但在接触祁言之前对这方面的需求并不算强烈,自渎次数屈指可数,每次自己弄完都有种罪恶感,在贤者时间里唾骂自己。
内火降不下去,祁言还不能配合,让他背着祁言自渎,他做不来这事。
祁言余光瞥见他额角冒起青筋,抿着唇笑,扭过头眨巴着眼,手攥着被褥一角,“先生,你不来的话,自己…能解决吗?”
沈屿瞪了他一眼,“滚起来。”
“?”祁言一愣。
这家伙难不成还真想强迫他?
沈屿见他没有动作,拽着祁言的手把人从被窝里拎出来,低喝道:“兔崽子,毛都不吹干,都他妈把床都弄湿了。”
祁言回过神,一看床上他躺过的位置,果然有一道人形湿痕,方才只顾着在沈屿身上点火,点完赶紧跑,倒忘了要给自己擦干头发…还有尾巴。
沈屿把人摁在椅子上,转身去拿了吹风筒,在他耳朵头发上一阵乱吹,心底还揣着几分好奇,这吹干后的兔耳质感还算不错,软绵绵的扎着手心,心情地跟着好不少。
祁言被吹风筒吹得耳朵有些烫,微微歪头想躲开些,又被男人的手推回去,把耳朵吹干后,毛发也变得蓬松,人形耳尖和脸颊被吹风筒的热风蒸红不少,沈屿顺手把他鬓角的碎发撩到耳后,注意到他红润的耳朵,悄然勾唇。
呵,这兔崽子对他果然沦陷了。
祁言实在被这热风烫得不太舒服,扭过头想接过吹风筒,“先生…要不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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