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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温云纾笑着摇摇头,抖擞了精神道,“听懂了,有空我再好好练练。”
方博松开了她的手,扯了衣服一角擦着自己的球拍,道:“不过你打的真的不错,你小时候没接着练可惜了。”
温云纾的心完全没在乒乓球上面,垂眸跟着笑笑,思绪还沉浸在方才那个短暂又漫长的瞬间。
她借口跑去了卫生间冷静冷静。
她站在洗手台前,直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问自答。
“笑死,不就冲动了一次么,说好的走肾不走心呢?你丫脑残吧,江逾这个前车之鉴你忘了吗,好了伤疤忘了疼,你想死啊温云纾。”
她指着镜子里的自己,张牙舞爪的,试图骂醒自己。
“虽然那个晚上是我主动的,可他也说他没喝醉啊,他还跟我道歉了呢!如果他觉得这事儿没什么,他也不会跟我发脾气,更没必要跟我道歉啊,所以他对我应该是有好感的吧?”
另一个温云纾冒出来安慰自己。
“温云纾,你醒醒,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前有狗男人骗财骗色,后有国家队渣男劈腿,男人就是贱啊。”
“那也不能一杆子打死一船人吧,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还是有好男人值得爱的。”
一番挣扎纠结之后,温云纾颓然地耷拉下脑袋。
她决定,再试一次。
试试自己是不是真的动心了。
张继科和言煦很识时务地提早离开了球馆去约会了。
温云纾从卫生间里回来,脸色不是很好看。
“怎么了,没事吧。”方博看她脸色泛白,立刻站直了起来,“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温云纾摇摇头,扯着勉强的笑容婉拒,“没事,可能是低血糖了。”
“那我请你吃饭,你等我会儿,我去换身衣服。”
“不用了。”温云纾喊住了他,语气很疏离客套,“我叫了代驾,不麻烦你了,从这里回市区挺远的。”
面对她突然间的客气和疏远,方博有些不安,他没有再强求,说送她到门口。
两人并肩站在门口,不言不语,气氛尴尬。
温云纾垂首盯着自己脚尖,心里还在琢磨刚才凭空飞出的想法。
她想,确认一下自己的心。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觑了眼身旁张望路口的方博,她抿抿嘴唇,唇瓣翕动了一下,努力控制着微颤的声音喊他:“方博。“
方博闻声回头,看着她。
这个瞬间,直至过了很久温云纾都记得很清楚,这种心跳加速,呼吸停滞,瞳仁微扩,肾上腺素上升的感觉是真实存在,从未有过的。
真实的让她没办法再自欺欺人。
温云纾自以为是个百毒不侵,刀枪不入的感情王者,而方博对她来说就像完全未知的病毒,她无法预判,捉摸不透,只能任由自己的感情免疫系统崩塌。
但她的第一念头,不是勇敢,而是想逃。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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