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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巧了

征服女人对于沈谦丰来说不外乎两件东西——钱和手段。

有来有回的欲拒还迎才有意思，他希望这个女人会比较识时务。

……

程怀玉借着谈合作的由头，单独找沈谦润聊了聊关于余小还的事。

一开始他并不打算开诚布公，只是旁敲侧击的问他和余小还的关系，还有他对余小还的态度，以及余小还对他的态度。

沈谦润再傻也都该品出程怀玉话里有话，呷了一口大红袍，单刀直入，“程经理不如有话直说。”

程怀玉看着沈谦润思忖片刻，猜着沈谦润也不想和他猜灯谜似的拉扯，想了片刻，组织一下语言，“我想知道，您和小还怎么认识的？并且是不是小还欠了您什么？”

如果余小还一开始就是喜欢攀龙附凤的人，他程怀玉绝对不会靠近他半分，他赌他有苦楚，他不想说，那他就自己悄悄帮他解决。

“怎么？程经理和小还很熟？”

沈谦润拿着茶杯，眼带轻佻，仿佛洞悉一切，就等着程怀玉出糗似的漫不经心。

“我和他恋爱关系。”

“巧了，我和他也是。”

程怀玉面部紧绷，对于沈谦润说出来的话带着显而易见的抗拒，“我想知道您和小还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愿意跟我说，但我这个做男朋友的，总不能放着不管。”

“程经理这话什么意思，说我横刀夺爱？这可是他自己愿意的，你这话我可不爱听，再说了沈家和程家还有合作关系，这私人感情就别带到台面上讲了吧？”

沈谦润这话是一点也不退让，程怀玉忽然有点无从出口。

两个人的谈话生硬的到此打住，程怀玉和沈谦润继续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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