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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也可以

那一刻，余小还心脏蓦然柔软的不像话，好像程怀玉真的可以成为他的避风港，但几乎同时，他偏偏清醒的又生出几分刻薄的隔阂来。

他忍住泪，伸手推开程怀玉，连看都不看程怀玉，只说：“我们分手吧。”

程怀玉怒不可遏，“小还，你告诉我，你到底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程怀玉拧着眉，越看着余小还这个样子越心疼。

他好像又瘦了，也不爱笑了。

“我们分手吧，对不起，其实就算没有沈谦润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我……”

余小还艰难的吞了吞口水，酝酿了有一会儿，才把完整的话说出来，“我其实……我其实从头到尾都没有喜欢过你。”

程怀玉懵了，嘴唇微微颤着，说不出来一句话。

余小还深呼吸一口，又继续说：“我当时没有钱，连个稳定工作都没有，说实在的，我挺感谢你的，但我确实没有喜欢过你。”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程怀玉一脸的难以置信，眼神里很快弥漫出悲伤的情绪，余小还不敢抬头，一点也不敢。

“我知道，”余小还要哭了，吸了吸鼻子，心里小范围的涌出一股子释然，“我们就这样算了吧，是我对不起你，程怀玉，我对不起你。”

从开始决定借着程怀玉勾搭沈谦丰开始，他余小还就已经十恶不赦了。

分手这话应该是程怀玉说，他心里或许还能好受点，但时机已经不允许让程怀玉先开口，那他就再可恶一点，反正他从头到尾都不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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