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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意满怀紧张等了半天,也不见战虓有进一步的动作,他诧异地睁开了眼。
难道战虓对他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是他误会了?
真好。
阮意松了一口气,彻底放松下来。但很快他又想到了另一件烦闷的事,睡不着了。
阮意越想情绪越有点崩溃,战虓不碰他,是不是代表另一件事有很大可能发生呢?
他才不要!
阮意主动伸手抱住了战虓的腰,他知道他还没睡着。
果然,战虓问道,“怎么了?”
“虓哥,我,我可以……”阮意支支吾吾似有些难以启齿,随后他一咬牙下定决心,“我可以以后都跟在你身边吗?”
“不要把我送给别人,好不好……”阮意的声音越来越低,隐隐似有难过的哭腔。
阮意想到今天石峡看自己的眼神就浑身不舒服,而战虓从没有别人给他那种垂涎的侵略感,反而让他很安心。
战虓睁开眼睛,突然翻身将人压下了身下,黑暗中他平静地回答道,“你是我带回来的,还想跟着谁?”
“不,阮意只想跟着虓哥。”
小美人这下终于安心地松了一口气,然后把细嫩的脖子伸到了猛兽嘴下……
两人相拥而眠。
战虓醒来时感觉怀里如同塞了一个小火炉,他摸了摸阮意滚烫的脸颊,心中产生了不好的推测。
“不要,不要走……”阮意像是陷入了什么梦魇,眼泪从眼角滑落。
“别怕,我在这里。”战虓安抚下阮意,然后才抽出手奔出门去找祭司,部落里只有祭司懂医术。
然而等战虓找到了祭司,他却不肯定替一个低贱的人族奴隶看病,认为这有失他的身份。
最后,祭司还是被战虓逼来了,然而他只是看了阮意的状态一眼,就说听天由命,阮意这是被兽神诅咒了。
战虓闻言,捏紧了拳头,恨不得当场揍他!但是被琅月制止了,祭司看着战虓阴沉的脸色惊魂未定,最后也面色难看地转身离开了。(琅月是战虓在去找祭司之前请来照看阮意的。)
然而这件事传的很快,部落里其他大多数的人也都对此深信不疑。
本身战虓的异瞳就遭人忌惮,被认为是不详的象征,若非他强大的能力可为部落带回大量的猎物,恐怕早就被驱逐了。
眼下祭司如此说,又放任流言传播,明显就是不怀好意地趁机报复。
然而祭司在部落中地位崇高并且不可或缺,所以琅月才会拉住被激怒的战虓,以免他做出不值得的事。
虽然,他也很看不爽祭司这个阴毒的老头!
阮意早在祭司来时就被吵醒了,只是他头晕的很,勉强理清了自己的思绪,知道自己这大概是生病发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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