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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意感觉自己很乱,听着战虓低哑痛苦的声音也有些心软,他从未见过他这般样子。
他不该是这样的。
阮意闭了闭眼,紧握成拳的手有些颤抖,但他还是不能……
“你会讨厌我吗?”
阮意闻言睁开了眼,抬头去看战虓,“我怎么会讨厌你,虓哥……”
我虽然不能接受你的表白,但怎么会因此讨厌你。
阮意这些话未能出口,俱都被战虓堵回了口中,他一时做不出反应,瞳孔猛缩,愣了不止一息片刻。
直到想起来要推拒,才发现自己早被对方死死的困锁入了怀中,无法动弹。
鼻尖充斥着对方的气息,阳刚而炽烈,让他如酌烈酒,神思迷离。
气息不断被夺取,再由对方随心给予,而他只能犹如离岸的鱼,又如柔弱的菟丝花,不知是应徒劳挣扎,还是该死命攀附那唯一的浮木。
从推拒到顺从,阮意于此事上根本毫无经验可依,最后也只能丢盔弃甲,割地赔城,退而再退。
在窒息的边缘,感受颅内如同目睹烟花绽开、浪击崖岸的神摇目眩。
欢愉或痛苦,皆由对方掌控、给予……
这个火辣辣的吻着实暴露了战虓的本性,强势至极,霸道无边,掌控欲爆棚。
或许也是他压抑了太久。犹如沙漠旅人,耐得万般艰辛,终解干渴的急切怎是旁人可以理解分毫的。
而对于阮意来说……
似被视为猎物的感觉让他本能的感觉到了恐惧。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阮意被放开后就在急促的呼吸,待理智渐渐回笼,他脸上浮现了似羞似怒的神情,还夹杂着不敢置信的震惊,与竭力压制的慌乱……
“放开我。”阮意气不顺,却还是想着挣扎,因他不知何时已是被战虓抱坐在腿上的姿势。
“我无法再把你当做我的弟弟看待。”战虓却似没有听见他的话,将下颚抵在了他的头顶,兀自说道。
阮意挣扎不得,索性自暴自弃地放弃,只能维持表面上的冷淡与冷静。
他的呼吸打在他的耳朵上,从衣领钻入了他的锁骨,阮意别过头想要躲开,却被凑得更近。
“别动,乖一点。你也不想……是吧。”战虓的声音很平静,似乎半点没有他话中的威胁意味而只是在陈述一件十分寻常的事。
阮意脸色发青,细白的拳头紧握。
感觉到战虓的步步紧逼,他不禁产生了一些后悔的情绪。或许他刚才的拒绝应该再委婉一些,不应该把他刺激成这样……
阮意不敢再动弹,就听见战虓凑在他的耳边说,“你还不明白吗?若是对弟弟,我不可能有这样越界的、亲近的渴望。”
阮意:“……”
你还知道你的行为已然越界了?
半晌未听见回应,战虓也不怒,只是继续说道,“若还不明白、还要装傻,或许你是需要我再证明给你看……”他今次不会再允许他继续逃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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