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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武艰苦,日夜不辍,又加上还要读兵书,与父亲等将军们一起演习拆解兵阵兵法……
别说根本顾不上接触女人,就是他房间里的苍蝇,只怕都是雄的。
之后昏君越发昏聩暴戾,边关也是烽火连年,他更是从长大便进了军营,一直都率兵在外,征战不休。
况且当时政局不稳,他敏锐察觉到了其中的暗流汹涌。因此在朝局未稳之前,他让父亲替他推拒了一桩又一桩的联姻之意……
说白了,他真没接触过女人,除了他母亲,他阿姐。但他母亲和他阿姐,自然也没跟他提过什么月事!
谢明谨一脸的一言难尽,看着沈澈回应道:“……每个女人都有。”
“你这是什么眼神,”
沈澈皱眉,“好你一个探花郎——你如何对女人的事情知道得如此清楚?莫非你也曾去逛那些青楼楚馆?”
“我读书,”
谢明谨看出了沈澈眼底的恼羞成怒,连忙解释,“我博览群书,自然知道一二。”
沈澈默了默,他也读书,但读的兵书,兵书里确实不讲月事。
“那为何月事又叫大姨妈,”
沈澈盯着谢明谨,“这是什么典故?”
“不知,”
谢明谨猜测道,“或许是一种诙谐的说法?”
“今日是月中了,”
沈澈思虑片刻道,“所谓月事,是不是只有月中才有?乾坤阴阳,日为阳,月为阴……是不是只有月圆日,女子便有月事?”
谢明谨:“……”
这个他也不懂。他是读一些医书的时候知道女子有月事,但他读到这些自然君子稍作回避了……哪里还去探究那么多!
“此话有理,”
想了想谢明谨道,“那大江海潮,震撼时不也在月圆之日左右么?”
想来大约是一个道理……吧?
“爷,”
就在这时,车外周文书低声禀报,“谢三爷救回来的那个人醒了,只是大约是受了惊吓,谁都不能靠近他……不是咱们跟队的郎中拉住他,他就跳车了。”
有名的狠角色
“我去瞧瞧,”
谢明谨道,“他被人糟践了半年多,不知被打了多少次……是极怕人靠近的,被吓得反应有些失常了。”
“我随你一起去瞧瞧,”
沈澈道,“实在不行,到了下个驿站将他先留在那里养伤,等伤好了再做处置。”
他们车队要赶往云川,路上时间紧,不能因为这人耽搁太久。
两人赶到了这辆骡车前,还没进车厢,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那种极为压抑的惊恐呜咽声。
走到车厢口,就看到里面一个军士正一边皱眉扣着那人的胳臂,一边轻声呵斥着让他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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