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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苏弈,我喜欢你
眼睑轻颤,入目便是苏弈这张雕刻深邃的俊逸面庞,他的眼底,仿佛容纳了整片星海,我深深望住他:“我知道啊,我说我喜欢你,身上香香的味道。”
苏弈长睫毛掩映下的漆黑瞳孔,眼睛里温温柔柔全是笑意,眉目流转,宛如桃李盛开:“这么想当名正言顺的太子妃啊,只怕你明早起来会把我骂个狗血淋头,只怕你会后悔。”他的指尖缠着我的发,眸光缱绻,“裴珞珞,你会后悔吗?”
他的话语如同情人间旖旎的眷恋低喃,让人不由得沉醉其中,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捧初雪。而他就是太阳,我愿意在他怀里融化。
心底浮起寥寥的悸动,我迎上他的双眸:“苏弈,我喜欢你。”
苏弈瞳孔一缩,错愕地看向我:“你喜欢我?”
我蹙眉闭着眼睛轻唤:“是的,我好喜欢好喜欢你。”
“那你为何不收……”苏弈眼睛一眯,透着危险的光芒,“裴珞珞,你是馋我身子哄骗我的吧。”
这人好烦啊,推拉间看到他胸前那道又长又大的刀疤我愣了一下,好眼熟,在哪儿见过来着?
苏弈徇着我的视线扫了眼,双手闲适地枕在脑后:“你介意我身上有疤?”
他是欺负我现在醉意袭脑没记性是吧,我撅着嘴不满地质问:“不是你自己介意吗?”
苏弈眉毛轻挑:“我哪有?”
我蔫蔫儿地往他胸口来一拳:“没有你凶我!说与我无关,说我讨厌!”
苏弈眨了两下眼睛,唇角的笑容未变:“都晕了还这么记仇。”
“我要是记仇我才不给你做那药膏。”
“什么药膏?”
“别废话,吻我。”我低下头,双唇相触,我感觉自己没着没落的一颗心,不知何去何从、迷惘彷徨的身体有了栖息地,欢喜的像是要长出一朵花来。
呼吸交织,苏弈搂住了我的腰,我下意识地回应,双手环抱住他。
意乱晕旋,谁又知道是不是动了情呢,无力分辨,不想分辨。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满室旖旎,苏弈的动作停住,他紧挨着我的鼻尖,好笑又无奈道:“珞珞,有人敲门……等一下……”
我不开心地从看他把我的脑袋从他脖颈间推开,有气无力捏着他的手臂,暴戾到恨不得叫扈娘把小厨房里的刀全拿过来把外头敲门的人剁碎了丢到池子里喂鱼。
苏弈重重吻了下我的额头,鼻翼呼出的热气一圈圈往我脸颊上扑,暗沉的眸底情欲还未消失殆尽,他匀了下呼吸后恢复冷然声线问道:“何事?”
“太子殿下,大小姐出事了,请您快去看看吧。”芋果焦急哭泣的声音传来让我恢复了一丝理智。
意识慢慢回笼,我抬起手蔫蔫地推搡他的胸膛,从床上坐起,懵里愣登的到处找鞋。
苏弈为我一层层拉上衣衫,双手捧着我的面颊,轻声喟然:“你这个样子,如何能出去?我去看看,你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
我不知道今天的自己为何会变得这么温顺,这般离不开他,我歪着头,脸颊枕着他手掌心,恋恋不舍地蹭了蹭,目不转睛地望着他,柔声道:“那你快点回来,我等你。”
苏弈扎好衣服,穿上鞋子往外走,快到门口时他生生停住,我坐在床边愣愣地盯着他,如同被魇住了般不可移开视线,我见他疾步返回,高大身影携光而来,他俯身抱住我再度印下深深的一记吻,这个吻并没有深入多久,放开时他脸上有克制的情绪在波动,眼神深重:“无论如何,今夜你得等着我,我若未回,你可不许睡。”
苏弈转身大步走了,衣袂隐匿黑夜之中。
心绪翻涌心头如有火烧之势,我甩甩晕乎乎的脑袋走到冰鉴那儿,将整个身体贴了上去。
凉意袭来,我混沌的脑中恢复一丝清明。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有问题,我的酒量极限是半壶,没理由两杯小小的酒水会让我失控成这样。
我唤来了扈娘和银杏,在她们满含可惜的眸光中泡起凉水澡,喝下解酒茶。
沐浴过后神清气爽,解酒茶下去,神智归于清明,可是闭上眼,耳边似乎还残留着他炙热的呼吸,他叫我等着他,一想,耳根子又红了。
我干嘛要这般听他的话呢。
可是,难道我心里真的半分期待和欢喜都无吗?我真的毫无意志力和抵抗力吗?
并不是的,我好像并不排斥与苏弈的亲热,乃至此刻躺在凌乱不堪的床榻上耳边仍是回荡着他临走前的那句话。
我的心呀,怦怦跳的,里头藏着的小白兔在到处乱窜,双手双脚又无处安放了。
更深露重,屋内只有手臂粗壮的龙凤烛燃烧的噼啪声,迟迟不见苏弈归来,我等的困倦,在这浮动的暗香灯影中沉沉睡去。
天色泛白,龙凤烛尚未燃到尽头。
苏弈不知是一夜未回还是早起又出去了,醒来时没有见到他的身影,身旁的位置也是冷的,我有些轻松又有些失落,当我意识到失落快占据上风时,我狠狠地揉了揉自己的脸:“裴珞珞,你清醒一点,现在可是大白天啊!要点儿脸!”
梳洗时内务府的人过来回话,说是这几日事务繁忙,轮椅得过两日才能送回,我这才忆起昨夜芋果过来这事。
我真的不是个称职的妹妹,重色轻姐,在将军府里,像我这样的人是要拉出去挨家法的,只盼着长姐没什么大事才好。
刚和扈娘进流光殿大门,远远地就看见一团棕色的东西摇晃着尾巴流着哈喇子往门口奔来,它似是认得我们,边跑边汪汪叫唤,后边跟着的两条腿泽兰跑得气喘吁吁。
待它摇头晃尾地在我脚边站立,看到它后脚上一小撮白毛,我双眼一亮,可不是老相识吗,这竟是骨头啊,它怎么从京兆府来到东宫的,我忙不迭蹲下身抱起它:“骨头,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骨头咧着嘴,一张小舌头不停往我手臂上舔舐。
扈娘掏出随身的锦帕给我擦拭:“太子妃,你这早上新换的衣衫哟。”骨头还在流着哈喇子,扈娘索性也给它擦了一通,“太子妃喜欢你,想必不会嫌弃沾过你口水的帕子。”
骨头应该听懂扈娘的话,但是误解了扈娘的意思,对着我的脸就来了两舌头,那口水味儿……妙不可言,它是又到哪儿去扒拉腐肉了吗,确实得好好洗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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