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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上京的鸳鸯线太凌乱
日央时分银杏方从赵王府回来,她整个人是处于晕晕乎乎找不着北的状态,见到我,她哆哆嗦嗦地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扈娘看的一脸茫然:“银杏,你这是何意啊。”
银杏望着扈娘张了张嘴,嘴里却一个音儿也发不出来。
我笑的快直不起腰来,附耳对扈娘小声说了句话。
银杏很是委屈:“太子妃原来您早就知道了呀?”
我道:“原先也只是猜测,还是得多谢你跑的这一趟。”
扈娘想的没有这么乐观,她从听到答案的那一刻始拢上了愁思:“双生子,以赵王妃如今的情形,搞不好……”剩下的话她没有说出口,可我们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胎儿在她腹中迟了一月余还不出来,若有不测,便是一尸三命,我能为她做些什么呢?看来还是要到师父的小院里再去翻一翻。
伯母与婶母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间的餐食,我经过时见到她俩那眉头都快拧成一股绳了,顶着被她们打趣的风险我往上凑了凑:“大伯母,二婶母,发生了何事,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大伯母皱着眉头:“这一晚上怎的少了好多吃的。”
二婶母的打趣虽迟但到:“是不是有人晚上闹饿了,出来觅食来了。”
几对目光不约而同地锁在了我身上。
我:“你们慢聊,再会。”
要觅食的那人也不会是我啊,我又没出力。
啊呸呸呸。
扈娘与银杏的肩膀笑得一抖一抖的,唉,我的脸皮再厚也架不住这么被笑啊,在她们面前算是彻底没有形象了。
今日上楼梯时我小心了些,没让那些钉子再刮着我的漂亮裙子,昨日被刮下来的布条不见了,兴许是被风吹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师父的那些工具我只认识却不会用,也没有胆子用,只得寄希望于他留下的书籍里能不能找出点能让我无师自通的法宝来。
话本里不是总那么写的嘛,某人意外得到一本秘籍或某些装备,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代大侠。师父这秘籍也有装备也有,可我还是个废柴。
师父有好多好多书啊,装了整一箱,各种类型的书都有些,五花八门的,太杂了,更叫我奇怪的是这些书上的页码。
但凡是第五页,第十三页,第十四页,第二十一页的数字上都画着圆圈,跟皇宫里姑母手上那本一样,是什么密语吗?真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翻到其中一本《异闻志》时,一张叠的工整的宣纸从里头掉落,展开后是一张人物丹青。
画像上的女子轻盈纤弱,身穿淡绛纱裙倚坐廊柱边,一手执书,一手撩着耳边垂落的乌发,那手修长细腻,指若水葱,领如蝤蛴,齿如瓠犀,眉眼盈盈,温柔如水,画像旁题有兰儿两个小字。
除却衣着和打扮,我与她的面容有七分相像。
这是娘亲啊,原来娘亲长这般。
长姐说我的眼睛嘴巴最像娘亲,她没有骗我。
手指沿着画中人的眉眼滑过,一滴泪跑出了眼眶。
扈娘轻声叹道:“裴夫人真是貌若天仙。”
银杏道:“太子妃与夫人长得真像,都是大美人儿。”
我擦掉眼泪,转过身问道:“扈娘,你有见过我娘亲吗?”
扈娘摇摇头,面露遗憾:“婢子久居宫中,无缘得见令慈,不过玉溪姑姑陪皇后娘娘回过几次娘家,应当见过裴夫人。”
我郁闷道:“她们都不愿与我多说,一个两个的我提起便岔开话题。”父亲是这样,师父是这样,姑母也是这样。
要不是我和长姐长得漂亮又相像,我都要怀疑我俩其实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根本没有娘亲。
这幅画应当是出自师父的手笔,他那么喜欢我,应该不会介意我带回去做个纪念的,我刚把画叠好。诡异的是,眨眼间的功夫画像却从我手上消失了!
它是一下子不见的,也就是眨个眼间的功夫,扈娘银杏在边上都看傻了,我也傻了,是我出现幻觉了还是闹鬼了!
银杏打了个寒颤,抓着扈娘的手臂打量了一圈小阁楼,颤声道:“太子妃,这地方好像有点邪门儿,奴婢怕。”
这情况不止邪门,还很眼熟,我在山间擦身时衣服也是这般突然消失的,那会儿是山里充斥着能使人呆滞的病菌,如果将军府里也出现了这种情况的话,那意味着什么?
“今日之事,除了你们与我,绝对不能叫第四人知晓。”我叮嘱扈娘银杏道。
银杏看了眼扈娘:“殿下也不能说吗?”
我犹豫了半天:“他最近忙,咱就不给他添乱了。”
我还是得对林家的人留个心眼,万一他哪天喝大了把我给装里了,裴家算是完了。
天黑了,时间在不知不觉间被偷走,扈娘比银杏沉稳,面上亦是出现了一丝裂缝,我不知该怎么与她们解释,只盼着是我想多了。
我找到了在厨房里忙碌的大伯母,偷偷拉她到一边,问起府中最近是否有发现什么异常:“就类似于手里的东西突然就没了,走着走着天突然黑了。”
大伯母想了好久,耿直道:“我睡一觉醒来天就亮了算不算。”
我:“……”
我们三个可能集体出现了幻觉。
银杏笃定是闹了鬼,问大伯母要了香烛纸钱去烧。
大伯母给她找这些个东西时一拍脑袋:“哎哟,瞧我这记性哟,我就说这两天忘了什么事,是你爹,你爹的信寄到家里来了,果真是不服老不行。”她边念叨边从柜子里边儿的小匣子取出了两封未曾开封的信件。
难怪我从七月份等到快十二月份,都没能等着父亲的一言半句,原来是寄到家中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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