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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急忙上前,用手托住了他的胳膊,扶着他,快速往药店走去。
野水
买完药,两人走到僻静的公园,冯寂拧开药管,挤出药膏,轻柔地抹上许贽的伤口。
女孩子的手指纤细柔软,带着点儿凉,划过皮肤时,在许贽心里引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可以蹲一下吗?”冯寂踮着脚,还是够不到许贽后颈上的伤。
他好高。
背又挺。
偏偏皮肤白皙,稍有点青紫就格外明显,让人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许贽背对着她,沉默片刻,矮下了身子。
冯寂连忙小心翼翼把药涂上狰狞的瘀痕,痕迹一路蔓延到他的衣服里,她指尖在领口顿住。
男孩子青色的血管在她指腹下有力地跳动,仿佛在暗示这具身躯的强健,但她一心扑在那些涂不到的伤口上,没有注意到。
许贽也感觉到什么,直起身,淡淡道:“我自己来吧。”
他伸手,从冯寂掌心取走了药膏。
修长的指尖触碰到柔软的掌心,可能是因为刚经历过剧烈运动,男孩子的肌肤格外灼热,冯寂下意识缩了下,然后扭头,望向已经走远的许贽,高声问:“方便吗?”
许贽没回答,只抬手在耳侧晃了晃,似乎在说,“嗯。”
既然他要自己上药,冯寂就找了条长椅坐下,翻出今天的数学作业,枕着膝盖做起来。
卫生间里,许贽背对着镜子,脱了衬衣,扭头看了眼后背。
肌理细腻的白皙后背上,映着一大块青紫。
原来露在外面的伤痕只是冰山一角。
在现实里当肉盾的代价就是遍体鳞伤。
但许贽看到后一点反应都没有,在冯寂面前他还会蹙个眉,弓下腰,一个人时,却是全然的面无表情,无可无不可地挤出点药膏,在伤处随意抹了抹,便又穿上了衣服。
他其实不太把自己的身体放心上。
相比较而言,他更在意药膏散发的古怪味道。他仔细地洗干净双手,许久才走出洗手间。
冯寂正卡在一道数列题上,不自觉地咬着下唇,满脸嫉恶如仇。
在学校做不出来,放了学,换了个环境,也还是做不出。
数学到底为什么这么难啊?
“先取对数。”明明是冷淡的声线,在耳边响起时,却低沉得近乎性感,仿佛连空气都被震动。
冯寂惊讶地顿了顿,抬起头,不知何时许贽已经走到她身旁,懒懒靠在椅背上,抻着长腿,百无聊赖地把玩一只魔方。
他手修长,转动魔方的动作漫不经心中透出优雅,眼睑半垂,似笑非笑的样子又格外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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