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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把拉住躲躲闪闪的七枝,“行了,时候也不早了,收拾收拾见你的陈公子去!”
她才晓得原来上回和沈韫去的那家店店主正是陈御,她夸了几句那里酒水不错,陈御听了一高兴就要请她今日再去玩。
寻思着,上次也确实没尽兴,今天就没人再管着她,她势必要将店给喝垮才行。
陈御给安排的就是林舒安上回呆的那个雅间,位置不打眼,周围也还算清静,但是视野宽阔,基本上没有遮挡之物,最是适合好热闹又不想凑热闹的姑娘家来。
因着今日恰巧也来了不少公子哥儿,陈御安顿好宋清玹二人,随意聊了一小会,就匆匆离去招待贵客去了。
来得大都是开业那天动用林府人脉请来的世家贵族,陈御应当在其中做了不少努力。
这次要是也招待妥当,往后一些个大宴小聚之地,这儿就是其一选择,稳住这些常客,这酒水楼就是真正在京都扎好根了。
听陈御说,是沈府的二房嫡子沈怵得了个重要差事,选在了今日小小庆贺一番。
人一走,七枝立马俯身在宋清玹耳边悄悄问∶“姑娘,丞相大人会不会也在?说不定待会儿还可以同大人一道回去。”
她笑嘻嘻得,“姑娘和丞相就是有缘,你想人想得紧,人立马就到姑娘跟前。”
宋清玹却不这么想,丧气往桌上一趴,哀声道∶“沈韫哥哥哪里有那闲工夫,多半是被相府绊住了脚。”
她将下巴往胳膊上一放,眼神放空没有焦点,呐呐自语∶“再过一阵子,我们就去姑苏。”
“姑娘,您说什么?”音量太小,七枝就算离得不远,也并没有听得清楚,她又向前两步,弯下了腰,靠得更紧了。
“我让你去买个冰糖葫芦来,我突然想吃了。”
宋清玹将脸整个埋起来,藏进宽大的衣袖里,小巧的脸被完全遮住,声音闷闷的,她又重复了一遍:“我想吃冰糖葫芦了……”
宋府上下谁人不知宋府唯一的小姐嘴馋的要命,她也不是饿,单单纯纯就是馋吃进嘴里去的那一口味道,没见着的时候还好,见着了就想吃,也不管肚子里头能放进多少东西,直往嘴里塞。
宋清玹表示其实肚子还好,就是牙口有些受不了。
宋夫人拎着宋清玹在院子里就是破口大骂,有哪家的姑娘十多岁的岁数了还坏牙?!
她苦着小脸不敢回嘴,乖乖站着,不安得绞手指,被凶得瑟缩了一下。
在宋夫人这里从来就不吃她这一套,瞟她一眼,冷哼一声。为示惩戒,那段时间宋清玹的全部口粮都断了,一日三餐清汤寡水。
她无法忍受这样的的日子,红着眼睛向沈韫撒谎,自己是因为打破了书房里爹爹最喜爱的青瓷瓶,娘亲才如此狠心待她。
沈韫心疼她,于是她得到了丰盛的款待。
沈韫偷偷从后门将人带了出去。那天晚上是她第一次吃到王婆做的糖葫芦,比以往买过的任何一个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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