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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玩着手指,讷讷开口:“唉,也没什么的,就是同吃同睡罢了。左不过一张桌子一张榻。”
极俊俏的少年闻言倒吸一口冷气,松开掐着她纤腰的手,缓缓压住自己的胸口,快要喘不上来气,语气微弱艰难开口:“阿宋,你莫要哄骗于我,我受不住的,我会死的。”
见状,宋清玹连忙帮他顺气,温言软语:“唉,别急别急,我就是故意气你的,我们自然是各住各的。”
他明明受不住,偏生还是要问:“抱过么?亲过么?”极其缓慢地深吸一口气,免得等下气晕过去:“亲过哪里?”
宋清玹嗔怪地睨了他一眼,灵动的眸里含情似水,好似藏着一捧甘泉。
尉迟小将军愈发心痛,明明是他的,怎生就让别人碰了去?
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姑娘搁在眼前,懵懵懂懂不晓得自己的好,他这个做夫君的又不在,还不是只能被人哄骗了去,藏娇于府邸,想怎么碰就怎么碰。
生生要呕出一口血。
见他脸色越来越黑,一副如同就要天崩地裂的样子,宋清玹手上动作更加轻柔:“齐家小姐是我闺中密友,约我今日小聚,你放我出府,待我回来慢慢同你说可好?”
他都闷气成这副样子了,她竟还想着出去玩?!分明没有长良心。
少年幽幽看着她:“好哇,你去罢,回来替我收尸即可,我也没什么乞求,只盼着你将我的尸身烧成灰烬,记着日日挂于脖颈,我这一生也不算白活了。”
语气凉凉:“你莫要害怕,只是为了方便我死后还能盯着你,防你红杏出墙。”
云层遮过日轮,恰巧此时从外头刮进一道冰冷的风,空空荡荡的正厅里陡然阴冷下去,屋檐铁铃叮咚作响。
宋清玹脸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难看极了。
“嗤。”尉迟小将军冷笑。
……
马车行于长街,蹄声踏踏,过往的路人纷纷避让。
“吁——”车夫勒住绳索,停于一家雕梁画栋的酒楼前,上书“映日楼”。宋清玹跳下马车,步履轻盈朝里间走去,很快就有小二热情万分地上前迎人。
她最后自然还是出府了,费了好些功夫自是不必提了,想想便要舌口发酸。
宋清玹默默打量着周遭,京都变化飞快,这座酒楼在她眼里同平地起没什么两样。
原先陈御营生的那座酒楼不知是否转手于他人。
曾经还一同在画馆习画,如今一切都变了。他这般厉害,短短时日,他一个林家外来的公子哥就搭上太尉,并爬上了御史之位,其间努力艰辛可想而知。
“宋姑娘,就是这儿,您请。”小二躬身。
往事如烟飘过,宋清玹收回神思,轻轻敲了敲房门,提醒等候已久的人她已经到了。许久未见,她竟有一丝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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